本帖最后由 haha126 于 2021-10-30 09:42 编辑
《蒙托克:与外星人的联系》05 恐怖的蒙托克 (Montauk: The Alien Connection — Terror at Montauk)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忍受孩子们哭泣或惊恐的声音。我也有一种压倒一切的愿望,要去照顾世界上所有被遗弃的儿童。也许这是我的忏悔方式。也许我永远也忘不了我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或者,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自那些糟糕的日子以来,我有这么多的孩子。无论如何,我要告诉你的故事是我记得的事实。
我对参加「蒙托克项目」的记忆一点都不愉快。当我还是一个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孩子时,服从是我的角色之一。我被绑在桌子上,接受检查,进行心理扫描(mentally scanned)以检查我的脑波信号特征,或以某种方式遭受性虐待,用以存储我的能量,并通过计算机将其放大。这一直持续到青春期。
由于我只试过一次逃跑,所以我被认为与我的成年人上司在工作中是合作的。另外,我没有死于测试,因此我被“提供”了某种晋升。我的控制者让我负责管教那些被带进来的小男孩,并让他们为心理和身体测试做准备。
孩子们的准备工作包括教导他们无条件服从命令,不提任何问题。我教他们如何在心理上专注于命令,这样他们的身体能量就可以被指派给他们的心理师/通灵者移除。我指导他们知道如何在脑海中使用什么颜色和符号来促成任何指定的实验。他们还被教导如何放弃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死去而不会产生抵抗,因为抵抗是所有生物与生俱来的防御反应。
心理师不同于通灵者。一个通灵者只是观察现实的蓝图并对其进行报告。这被称之为“通灵阅读”。心理师实际上进入并操纵蓝图,以创建不同的显化。这就是政府想要的。机器和电脑可以轻松地读取现实的蓝图,但是只有思维才可以改变它。
与心理师进行如此大规模的合作绝非易事,因为灵魂与孩子身体之间的锚点可以很容易地脱开。不幸的是,年幼的男性儿童拥有适当的思维能力和体力,可以促进心理师或通灵者在电脑上的工作。然而,这些小孩子的愿望和恐惧与这项任务直接对立,导致了各个层面的崩溃。恐惧加上工作上的身心压力,常常要了孩子们的命。
特别脆弱的是三到十二岁的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儿童。他们因为自己的基因材料和思维模式而备受推崇,这个群体被认为是纯洁且未受污染的。然而,他们压倒性的恐惧加上对回家的渴望,导致了分散而脱节的能量输出,这对研究员来说毫无用处。此外,他们经常是部分不道德的项目职员性虐待的目标。正因为如此,这些男孩经常发疯,不得不被处决。
在那种情况下,他们绝不可能重返家庭或社会,因为他们的思维被炸毁,无法重新编程。死亡是唯一的解决方法。通常,他们只是被饿死,留在特殊的类似洞穴状的房间里被分解。他们的遗体被冲到海洋里,海洋生物吞噬了他们。在极少数情况下,无子女的研究员和其他职员移居到地球的其它地方时,会把他们喜欢的男孩带走,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男孩头发的颜色甚至指纹都被改变了。
和我一样,有些男孩从安全的床上被绑架。以一种违背信念的方式,时间和空间被折叠以适应他们的消失。这些男孩的特殊之处在于,他们来自与秘密政府有政治或军事联系的家庭。与“普通”男孩的待遇不同,所有这些男孩都无一例外地回到了他们的来源处(source of origin)。
为了特定的目的,我们预先被编程,我们是团队中的精英,被分配了独特的任务。我们中的一些人常常去到公众场所,给其他男孩打上“标记”,以便日后被带到「项目」中使用。显然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有特殊的植入物。这是外星技术,用于传递信息给我们的主管。当我们在学校、在商场等地方时,我们的大脑被编程为在我们的意识不知晓的情况下执行工作。我常常想知道,我为这些实验选定了多少无助的受害者,甚至没有意识到我正在把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推向死亡!
我想起了孟格勒博士(Dr. Mengele) 在集中营里的故事。当火车到达工作营地时,孟格勒博士站在一旁,看着车上的人被卸下来,决定谁能活下来,谁将会死。他决定谁将成为工人,谁将成为他怪异实验的一部分。我和那个怪物有什么不同吗?毕竟,约翰内斯·冯·格鲁伯不是纳粹分子吗?他是否参与了德国版的「蒙托克项目」?即使在今天,这些内疚的感觉仍然阻止我拥有一个积极的自我形象,导致我以一种惩罚的方式过度地批评自己。也许我正在试图弥补我所参与的邪恶。
大多数男孩来自纽约以外的地区,因为这么多男孩从一个地点失踪就太可疑了。因此,那些被认为是消耗品的“普通”男孩,是来自这个国家的其它地区。他们来自不会像其他人那么想念的家庭,他们是妓女、吸毒者和酗酒者的孩子,或者来自有很多孩子的贫穷的农村家庭。如果有一个「项目」真正想要的孩子,但其家庭状况又不允许孩子被公开带走,那么这个家庭就会发生意外。然后,公开假定那个孩子是事故受害者,他被带走了。那些事故包括汽车从堤防驶入河中,大火烧毁尸体,以及龙卷风、飓风和地震等自然灾害。在遭受大量破坏,许多人失踪并可能死亡的任何地方。
另一方面,「蒙托克项目」还利用了离家出走的人和流浪者,这些人容易接近,不容易被他们的家人所想念。这些人大多数是成年人,他们被用于「项目」的时间旅行部分中。需要活生生的人来观察涡流对人体的影响,并学习如何从时间和空间的不同角度锁定一个人。儿童之所以没有被用于这些目的,是因为他们的光场(auric field)特征与成年人不同,而他们的最终打算是使用成年人来操纵时间线。
当「蒙托克项目」的研究员从卧室或其它地点实际拿走一具身体时,他们往往会扭曲时间和空间,这样受害者或他周围的人实际上就没有时间流逝。有时,他们在受害者的房间里留下一种能量模式,阻止任何人进入那个位置并找到失踪者。
请记住,他们可以毫不费力地使用设备将人们送往不同位置的“当地当时”,或地球上特定地理范围内的当下时间。研究员已经可以轻松确定地球上任何当下位置的振动频率。
只有在他们想把某人送到外太空,或者遥远的过去或未来时,问题才会出现。然后,不管成功还是不成功,他们必须继续,直到他们恰当调谐。成年豚鼠被用来做这个实验。许多人迷失在时间和空间中,就像他们在埃尔德里奇号(USS Eldridge)上一样。
最终,科学家们能够绘制出时间和空间上的各个点,从而可以轻松地在它们之间旅行。在更常见的目的地,他们放置了接收器来固定信号,使连接更容易。
我的角色是为「项目」的心理师准备要使用的男孩们,尤其是邓肯·卡梅伦(Duncan Cameron),他是整个实验的首席心理师。被用作他的思维能量的电池或助推器,小孩子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是无可比拟的。小孩子的能量被挖掘、放大并插入邓肯之内,以扩大他的思维能力到一个点,在那个点他能够打开通往其它维度的大门,从而创造出一条道路。他的能力被用于连接超空间和星光层,所有物质以前(pre-physical)的现实材料和蓝图都储存在那里。然后,他把信息以可用的形式带回来,这样技术就被建立了。
男孩们往往很快就筋疲力尽,需要大量的休息。每当其中一个孩子“筋疲力尽”的时候,恐惧程序就会被启动,以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通常这会延长他们最后的能量输出,直他们不能再被使用为止。然后,他们的小心脏衰竭了,他们发疯了、中风了,或者是以上几种的组合。
当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或年轻人用作电池组合时,性兴奋和恐惧程序会结合起来以提高能量输出。通常,这些人的尸体被交给灰人,因为他们用人类的血液和软组织作为营养来源。要知道灰人不会像人类那样吃东西。相反,他们需要储存在其他物种的各种器官和组织中的激素,尤其是人类,因为灰人是几千年前从人类基因中创造出来的。
较小的灰人种族没有消化系统。他们通过皮肤吸收营养并排泄废物。在收集了各种器官和体液后,它们将那些器官和体液储存在巨大的桶里。灰人在这些大桶里坐着或游上几个小时,以吸收存储的营养能量。这为它们的身体提供了几天的能量。“饥饿” 使他们特别好斗。
几个世纪以前,为了避免被发现,灰人种族通过基因创造了为他们行走在地球并收集体液的生物。这些生物被称为吸血鬼、男妖(incubi)和女妖(succubi)。因为太阳的热量使收集到的体液失去效力,所以这些生物避免接触阳光。在现代,外星人使用一种在拉丁美洲被称为“吸羊血”(Chupacabra)的生物,或夜鹰。
观察这些实验的其他一些外星人群体对思维控制非常感兴趣。如果需要控制大批的民众,他们不希望由庞大的军队来做到这一点。对此特别感兴趣的是来自天龙座(Draco)的大型蜥蜴人。
对我来说,最痛苦的经历,超越我自己的痛苦和折磨,是听到那些在实验过程中筋疲力尽的男孩和青少年们发出的死亡尖叫声和恐惧的哭喊声。我的行为使他们处于那种境地,但我却无能为力。我想到了那些父母和亲人,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孩子身上发生的事情真相。我也想到了那些渴望妈妈和爸爸的孩子们。
我的喉咙和胸部会出现肿块。直到今天,我还会在半夜醒来,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尖叫,因为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参与的梦。看着我自己的儿子,我发誓不会有人让他们经历这些。我意识到我没有控制那些事件,也没有想过要阻止那些事件。但是,我意识到我的灵魂需要体验那些经历,这使我感到恐惧。我祈祷神怜悯那些无辜受害者的灵魂,也怜悯那些加害者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