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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柏拉图主义与基督教: 用公理化修正新柏拉图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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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9 07: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新柏拉图主义与基督教:
用公理化修正新柏拉图主义

转自: 吴隽杰
来源: 乔治·斯坦科夫

我现在对普罗提诺这篇极为浓缩的文本进行语义和诺斯替分析,我们不仅可以从中得出和解释新柏拉图主义的所有基本思想,还可以解释基督教教义。
古希腊人是第一个为基本术语引入宇宙-Cosmos(All-That-Is)这个词的。然而,他们所指的并不是今天宇宙学家所理解的可见宇宙,而是无形的星光世界(灵魂的世界),我将其定义为7F因果创造领域(见《新灵知》)。可见宇宙连同所有的天体,被他们描述为低级世界(lower world)或正在形成的世界(the world in the making)。它们被认为不那么重要。
对于新柏拉图主义者来说,灵魂的世界是真实存在。在新柏拉图主义中,这些术语都是在世界灵魂-world soul(Weltseele)的概念下总结出来的,为了说明灵魂的能量统一和不可分离性。灵魂将自己从整体中分离出来,这样她就可以直接在人体中体验到能量分离以及所有的后果,也就是说,“在她自己身上”。
“存在是某种东西,存在不是什么东西。”灵魂用这样的方法体验终极矛盾(见第一卷)。因为没有不存在的状态,这种状态的存在只不过是化身灵魂的人为创造的形式,来主观体验与万物一体的能量分离,因此,分离程度取决于所在的行星和正在进行的化身实验的目标。这就是任何灵知的α和ω。
普罗提诺用灵魂与生俱来的冲动,来解释灵魂与整体分离的意愿,或者更确切地说,灵魂用她特有的激情,为了在个体事物和下层世界中获取体验,而从“一”(nous)中分离和脱落:
“灵魂,没有区分和隔断,还有一种把自己借给区别的本性。”
这个表述方式可以一直保留到今天。
由于古希腊人没有能量的概念,他们也无法发展出一种波理论,像我这样全方位地提出一种新的宇宙法则理论,借助这种理论将三维时空和灵性的层次和系统,描述为从原子和基本粒子开始,到宇宙的一种相互依赖的叠加谐波系统。这也是现代经验科学,特别是物理学的一个突出特点。虽然物质的波动特性在量子物理学中得到了承认(被称为波-粒子二元论),但这一事实被认为是非常孤立的,因此现代物理学完全无法将微观世界和宏观世界整合成一种三维时空关系的综合公理化学说。
目前,在所谓的“标准模型”中,物理学无法将宏观物体的引力与微观世界的其他三种基本力结合起来。由于这个原因,它也不能发展出物理相互作用的普遍理论。而且,像弦理论,M理论等所有的新物理数学方法,以及所有其他的一切理论(theories for everything)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只有宇宙法则的新理论才能够将万有引力与其他三种基本力结合起来,首次认识到时空中只有二个量纲(构成要素)存在,并能从数学和认识论两方面全面地证明这一认识。在这个基础上,革命性的见解是,空间和时间是经典的共轭,在能量交换框架内表现出辩证的,即弹性动态的连接数量。这一点至关重要。
尽管从赫拉克利特以来,古希腊人对这种能量的动态交换有一个直观正确的想法——这也说明了新柏拉图主义者对辩证问题的强烈关注(参见普罗提诺的文章《论辩证法》)——他们与他们之后的所有哲学家和科学家一样,无法认识到这种包罗万象的时空性质是人类思想和局限感知的产物,它是用数学来证明的,和我通过宇宙法则新公理用数学来证明它是一样的。
目前,物理学上关于波粒子二元论存在的假设,是物理学家错误地将其解释为物质内在的属性,阻止了他们认识到这种二元性是一种语言上的文字信条,这困扰着科学家的头脑,他们只能通过无意识地、无反射地“在他们的头脑中捕捉时间”才能对外部世界的空间和时间进行静态的经验测量(18)。
如果没有这种诺斯替知识,新柏拉图主义者就不能发展出像我在《新灵知》中详细解释的那样一个关于人类身心灵的详细概念。因此,他们不能非常清楚地将灵魂的化身周期解释为一所经验的学校,分离的灵魂在那里处理着两极分化的时空情绪和物质能量,他们为了满足更高的要求,在万物一体中完成上级的协调工作,并成长为一个自给自足的创造者,从更高领域创造了自己。
进化的尺度,无论是光体过程(LBP)还是人类在历史阶段的一次进化飞跃,都是提高身体、心灵和头脑(人类精神)的频率模式;这一过程伴随着相变而结束,然后化身分离,灵魂的分离永远停止。
这一关键过程在新柏拉图主义者的思想中起着核心作用,正如我们在奥利金的著作中将会看到的那样,虽然他不能正确地解释这种“与一的结合”(union with the One),在基督教中它被非常人性化地解释为“与上帝或基督的结合”。
普罗提诺的上述文章包含了一些可以被称为新柏拉图主义核心教导的陈述。它们像红线一样贯穿了整个希腊哲学和影响,当然肯定也贯穿在基督教教义中。这些陈述也是每一个真正灵知的核心。
脱离星光领域的同时性(神圣心智和灵魂“没有区分和分别”,“没有空间区别”),灵魂投生到一个身体中(还有一种性质是把自己借给分离的存在:它的分离是分裂进入身体);她现在作为一个化身的人格,受到了人头脑的健忘症和局限感官觉知的影响。在这种状态下,她感到孤独,脱离了整体,脱离了理智(Nous):“它的分离是分裂进入身体。鉴于这种分裂和随后的隔断,我们可以合理地把它称为一种叫粒子的东西。”
在这里,普罗提诺谈到了一个最重要的诺斯替问题,现代科学甚至不承认这个问题,更不用说知道如何回答它,因为现代失败的科学预先就否定了它,也不打算研究星光能量的存在,而且它们也不能被物质仪器验证(19)。
这个问题同时也是任何传统思维的人最大的精神障碍,阻止他认识和确认灵魂因果世界的存在。正如我在所有诺斯替著作中详细解释的那样,这种拒绝与现在人们的恐惧结构密切相关。
这种与恐惧有关的心理,本质上是西方人为了消极适应许多不可知论的观点和信仰的产物,这些观点和信仰源自基督教的教义和科学,它们极大地限制了社会生活,扼杀任何有可能扩展思想的萌芽,或严厉惩罚了任何超验性思想的可能性。但也不总是这样。至少在普罗提诺的时代,这种局限的、不可知论的观念是非同寻常的。
因此,这个最基本的诺斯替问题是: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它(作为粒子的化身灵魂)怎么还能被描述为不可分割的呢?”
普罗提诺给了我们唯一正确的答案:
“因为分裂的不是整个灵魂;它的某些东西抓住它的根基,反作用于独立的存在。因此,它被描述为‘由不可分割的灵魂和被分割的灵魂组成’的实体”,包含一个同时在上面和下面的灵魂,依附于至高无上,却又向下延伸到这个球体,就像一个从中心开始的半径。”
这是对基本能量事实的一个流行解释:人是身体的生命,同时也是无形的灵魂。
只要人把自己的个性特征和身份的界限与皮肤的边界混淆,把自己看作是一副“骨肉的皮囊”,就会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己像是“无限宇宙中的苍蝇屎”(20)一样虚弱和无足轻重。
教会告诉人,他是一个天生的罪人,他应该悔改,他应该决定每天在上帝面前悔改些什么。现代生物遗传学通过恐吓强化了他这种无望的印象,也就是说,他是基因缺陷的产物,必须被基因操纵取代,至少通过这种方法,上帝所创造的有缺陷的人类形象才可能被轻微的改善。生物科学是多么的傲慢,甚至可以说是亵渎,因为即使在今天,它甚至不了解单个细胞是如何运作和被调节的,但同时还公然不承认这种明显的无知(见第三卷)。
比如,现代物理学家和哲学家J. Monod希望使人相信人是一个“机会”的产物,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幸福巧合的一系列相关事件的结果,它是在一个难以想象的微小能量块中开始的;这个能量块在同样一种难以想象的“大爆炸”中展开,从而形成了现在的宇宙,所有的基本粒子都是在大爆炸之后的一瞬间同时出现的。假如这个初始条件稍有不同,那么我们今天生活的宇宙将不存在。
难怪现代人必须把自己的自卑情结归咎到自己身体的本质缺陷上,就像西西弗斯一样,一生都对大自然充满了怀疑——大自然是进化的随机产物。
所有关于世界起源和它进化的科学理论,都表现出各种的荒谬与疯狂,就像圣经中的创世纪一样。它们都是人类天生分离感的一种创造性的投射,作为从整体中分离出来的化身灵魂,以一种创造性的、但却极度扭曲的方式投射到自然和宇宙中,以使人类存在的“偶然性”更加精致,科学骗局更为合法化。
不言而喻,这种极端分离的观念,无论多么有创造性,都对人类的生存产生相当大的危害:因为既然人类“是偶然创造的”,也可以偶然地毁灭自己。人类有责任创造他们的环境,对于年轻灵魂来说这是很基本的(见新灵知和下文),只有这样,才能转嫁到偶然性中。无论是核灾难、通过细胞抑制类药物治疗引起的医源性大规模的谋杀(21)、还是环境污染等等——科学始终是清白的。
然而,化身人格的身份并不存在于基因中,就像人类的想法和思维不存在于颅腔中,尤其是人类的所有情感不存在于心脏中一样。心灵和人的头脑都是星光能量的局部系统,它们是灵魂的一部分,适合于特定的、有限的控制任务。它们通过身体的七个脉轮连接,这是灵魂的星光能量和身体的生物电磁能量之间的能量接口。
星光能量的实际转换首先发生在亚原子的电磁单元,然后形成复杂的超分子、电磁能量模式,并像软件程序一样调节人体的新陈代谢和转换(22)。
生物体是一个能量波系统,它由无数叠加波组成,正如我在第三卷中所阐述的,不仅在有机物质层面,而且在创造了化身人格的星光能量层面上保持其活力。所有一切都是人注意不到的情况下发生的。按照目前进化较弱的人类头脑的观点来看,这一规律发生在“潜意识”中,现代心理学完全不了解自己的研究对象“心灵”(psyche)到底是什么,是灵魂。它把这种混乱的、不受控制的行为模式归因于潜意识。换句话说,无论你往哪里看,你发现的只有无知和迷信。
在现实中,身体新陈代谢的整个调节,主要是由灵魂的“无形”部分以一种非常有意识和智慧的方式完成的,这个复杂且同时性的过程对于人类的头脑来说是无法想象的。由于它的频率非常高,这一部分存在于星光领域(在神秘学的圈子中称为“我是临在”),并且,对于只能感知极窄的可见光和电磁光谱的人眼来说,是不可见的。
普罗提诺也直观正确地捕捉到了这一事实。但是,由于他没有物理知识(只是到了19和20世纪才出现)他不得不对这方面提供一种当时流行的陈述。所有,我们从这里也认识到了新柏拉图主义的基本认知困境。
普罗提诺也不知道能量U集的概念,在用科学来清晰地描述时空层次和系统的这一基本特征时,他也有明显的语言问题,尽管他已经尽力了(23):
“因此,进入这个领域,它(灵魂)仍然拥有始终保持其整体性高级阶段的天生视角。即使在这里它也不是唯一的粒子灵魂;它仍然是不可传授的;要知道分裂是不可分割的;不可分割是把它自己给予整个身体,一个整体给一个整体,它被分割成的每个部分都是有效的。”
最后一句话完全符合亚里士多德的生命圆满(entelechy)的概念。
这种认知困境也导致了新柏拉图主义最重要的、语义上模棱两可的陈述,在过去的两千年里,这种模棱两可的陈述引发了基督徒之间的如此多的混乱、无数的残酷冲突和迫害,他们没有任何理解,就从新柏拉图主义者那里借用了这些陈述。同时,我打算证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邪恶都纯粹来自于人类的灵性无知,正如普罗提诺已经知道的(24)。
新柏拉图主义关于灵魂本质的主要学说是:
“由不可分割的灵魂和被分割在身体中的灵魂组成……”
这个公式在普罗提诺和奥利金那里有许多变化,我们将在下面看到,例如:
“因此,灵魂必须是……即统一又多种,即分裂又不分割”(4,18);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灵魂既是一个又是多个,身体形式上有多个和一个,身体有多个,但最高的只有一个”(4,19)。(25)
从这个定理出发,普罗提诺得出了三个原始实体(three original entities)(26),并建立了三元体系(tripartite system),这个体系并不是完全没有矛盾,因为他对概念的原始内涵的运用并不太一致,尽管他对辩证的应用极为熟练。在这种情况下,他把他谈到的第一个(first)和其后的(7)称为“Nous”。通过Nous,他从更广的意义上理解了灵性(Spirit),把灵性定义为“所有思想的总和”(5,32)。
尽管普罗提诺把灵性(spirit)视为“与灵魂不同”和“更高的东西”(5,4),但他不能完全把它与“世界灵魂”或“灵魂世界”分开。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灵性和灵魂是U集,并且是一个包含彼此的元素。因为灵魂是他们在低级世界中进行思考的实际载体,它们既有Nous又有灵性。从这层意义上说,普罗提诺把Nous和Spirit这两个词作为同义词,Nous同时也是所有个体灵魂的统一(27)。第三,正如上面所解释的,单个灵魂的主体部分仍然存在于Nous和Spirit中,并从那里开始在形成的世界(world of becoming)中活动。
普罗提诺这种三元结构既不具备权威性,也不固定。他试图用各种习惯用语努力解释这些星光领域内的能量相互作用,辩证动态地反映物质的可见世界。
他强调了“上面是什么样,下面就是什么样”(as above so below)的旧的封闭规则,其含义是,在星光世界和物质三维世界之间的频率叠加中,存在着一种能量和谐,一种建设性的干涉。正如我在关于人类即将发生的进化飞跃的诺斯替著作中所说的那样,这种建设性干涉会很快导致两个世界的可见的能量融合——旧的三维全息矩阵将汇聚到扬升的5D盖亚中,并逐渐消失。
关于这一点,我必须强调宇宙法则新理论的一个基本的理论知识,这对于理解新柏拉图主义和基督教是不可或缺的。这是一个古老的诺斯替知识,可以追溯到古埃及的封闭学校。但是,正如很多神秘学著作所宣称的那样,它们背景完全是神秘的。
我指的是数字“3”,在三位一体中的普遍意义:可见三维物质世界中的一切都可以用这个数字充分而完整地描述。数字“3”是时空三维性的数字。新理论明确阐明了诺斯替的背景。
时空是一个统一体,仅有两种经典的共轭成分(量纲,数量)——时间和空间组成。它们其实不能被分开,只能通过在大脑中捕捉时间来分开,这是一个心理(情绪心理)过程,也是限制人类感官感知的前提条件。时间和空间是时空的辩证方面,形成的统一是三位一体。
时空是人类思维的基本术语。它的本质完全可以用宇宙法则进行数学上的评估,宇宙法则是时空关系的法则。所有已知的科学和社会规律都可以从宇宙法则中推导出来(见科学四部曲)。
而且,宇宙法则是一个简单的三法则(rule of three):数字“3”就是宇宙、数学、柏拉图式的时空反射。因此,外部世界被评估为具有体积和空间限制的三维物体的堆砌。在现实中,这是一种集体的全息幻觉,局限的人类知觉是由灵魂故意创建的,尽可能真实地维持着人体内分离的错觉。
时空,正如人类头脑所感知的和数学上表示的那样,仅仅是伪装了潜在的(28)星光能量——它的一个心理上的U子集;只有在主观上形成空间的概念,人类意识的全息感知才能全方位地保持着这种伪装。事实上,星光的因果能量中不存在空间的维度。
对时空本质这种深刻的主观领悟,不仅是任何灵性知识无法突破的,也是科学无法突破的,不论科学有多么顽固地否认它。哪怕这句话对读者来说可能是一种幻灭,也没有什么可以动摇它的正确性。
事实上,物质对象没有固定的空间边界,也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坚固和稳定。它们被嵌入它们的星光场域中,并随着它们的频率脉动。由于人类视觉功能在可见光的光子中有其参照点,而这些参照点仅来自物体表面原子的外电子轨道(见第一卷和第二卷中的玻尔模型),这些视觉感知可以通过头脑的星光程序以模拟固定参照系的方式进行全息处理,其中的每个事物被人眼视为具有表面和体积的固质物体。
如果眼睛也能接收到像X射线这样更高频率的光子,那么我们也能感知到物体的内部结构,我们对空间和时间的理解当然会大相径庭。这个过程相当于在计算机上重塑真实的数字表达,并用这种方式创造一种改变了形式的新的虚拟世界。
我在这里提到这些新灵知的基本洞见,是因为它们与灵魂的无形世界、低级可见世界的形成这些更高层次的新柏拉图概念密切相关。
例如,在光体过程的框架内,我的感知已经进化到我可以看到我周围的固体对象中星光能量的闪烁、波动和流光。我可以观察到这些能量是如何穿透物体的,这些被认为是固体的对象是如何不断地闪烁和振动,它们是如何不断地改变表面,例如,它们是如何膨胀或变成凹形的,它们的星光能量场是如何与我的能量场混合的等等。
这种视野扩展的原因是,在光体过程中,我的肉体的频率增加了许多,它已经达到了不可见星光领域的最低频率,介于灵魂碎片与肉身之间的领域。由于我的眼睛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有的视觉细胞,如光受体、视神经束神经元(N. opticus)、大脑中的神经突触和神经回路等,都处于这种更高频率的振动状态,这个频率比可见光的电磁频谱高出了许多量级。
这样,我的眼睛既可以调整到可见光的频谱,也可以调节到星光能量的频谱。当我的眼睛调整到可见频谱,我看到的物体是固体,就像通常固体的表面和体积。另一方面,如果我处于一种扩展的、无限制的意识状态,例如,在醒来或冥想后不久,物体突然开始闪烁,并与星光能量场的波动和振动同步移动,它们与我身体的星光能量场混合,并不断地相互作用。
但是,我只能在短时间内保持这种星光视觉的能力,因为我很快注意到我的大脑被这些光学印象所淹没,无法再忍受它们。一旦它让我精疲力尽,我就可以自主停止星光视觉,我的眼睛会瞬间适应可见光的频谱。我的听力也是如此,这里就不再描述了。
我唯一的问题是在交流的层面上:如果其他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我如何告诉他们还有另外一种星光能量的视觉体验?他们肯定会认为我疯了,是一个有幻觉的人,不管现代心理学是否知道什么是幻觉,或是承认他们的感知范围是非常有限的。
这种态度不仅在感官层面上可以观察到,更多的还可以在智力层面上看到。正如我在《新灵知》中解释的,这是人类恐惧结构的一种表现,也是扩大认知的主要障碍。
因为所有的层级都是能量的U集,是包含自身的一个元素——元素是能量——灵魂的星光世界与可见的物质世界在空间上没有分离,而只是频率的跳跃。普罗提诺也表达了这个观点:
“在这里,智力原则是一切的集中——没有任何区别或划分——在那里,统一的宇宙中,所有的灵魂也集中在一起,没有空间区分。”
因为每一个有机和无机的身体都有一个与其他物体的星光场混合和重叠的星光场,7F创造领域的能量一直就在我们周围,不能与物质分离。它们只是比物质的频率范围高出了多个八度,不能被正常人的眼睛或物质仪器探测到,这些物质仪器记录量化能量的能力不会超出普朗克常数的分辨极限(见科学四部曲和新灵知)。星光能量与从中二次生成的物质不停地交换,当下每一刻物质的创造都在重新发生。
现代科学只能否认星光领域的存在,因为它无法用物质仪器来测量它的能量。为了遵守经验主义的教条,现代科学每时每刻都在剥夺自己感知有机和无机物的不断创造和使之成为研究对象的可能性。
因此,既没有“起源”,也没有“大爆炸”:物质及其基本粒子不断地从星光世界的能量中创造出来,同时又不断地回到星光世界的能量中;物质和光子时空按照能量守恒定律,不断地转化为星光能量,因为整体是一个自我包含的闭合实体。
正如新柏拉图主义者已经知道的,理解的主要障碍是诺斯替的无知和偏见(见下文奥利金的“心的硬化”)。
在光体过程中,人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这种变化从外表看不出来。通过将整个身体的频率提高了许多八度,感官的感知频谱也会发生变化。
我本人光体过程的经验也证实了我对这一新科学灵知的探索,这对我们现在的讨论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它涉及到奥利金主义,也阐明了基督教的基本思想。
人类在目前的进化阶段,只能将物质的能量感知为物质,必须忍受将光子时空狭窄的电磁频谱作为介质。尽管物质的信息是通过光子进行光学传输的——因为人类本质上是一种“眼睛的动物”——但他看不见光子时空。因此,在物理学上它被视为真空。一百多年前,这种错误理解导致了对以太假说的否定,并使这门科学陷入了迄今为止最深刻的认识危机(29)。
目前人类无法感知位于电磁光谱之上的星光能量。作为一种整体建设性干涉的表现,它们最重要的特点是它们的全面性,同时性与和谐性。人用头脑和心灵感受到的这种和谐是一种全方位的爱与幸福。
因此,心灵和头脑是唯一可以协助人类直接感知星光能量的器官,因为它们本身就是局部的星光能量系统。但是,在每一个化身人格中都有潜在的内在感官,不需要依赖电磁频谱,并在光体过程的框架展开后,可以直接感知到全息图像、心到灵感应、全知科学等形式的星光能量。
这并不是说人类必须首先发明新的物质仪器来测量这些能量。但是,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接受星光能量的原始存在,从根本上改变当前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只有接受才会触发个人层面上内在感官的进化。
另一方面,时空的能量是两极分化的。两极往往相距很远,在人类看来它们是独立的实体。两个量纲,时间和空间适用于整个宇宙。人们总是截取两个量中的一个来测量另一个。但这是一种时空的人为分离,在现实中并不存在。
欧几里得空间是物理学的主要参考体系,尤其是经典牛顿力学的参考体系,因此它是空的:它不能包含任何能量,因为E~f中的时间f,是一个能量的可观测值,必须人为地消除,这样才能先构造出这个抽象的几何空间。同样,时间f,以频率测量,不能给出空间的任何概念,因为在物理学中,它只能通过取消空间(30)才能得出。
从有限的人类感知来看,时间和空间这两个不可调和的极性,似乎只有相互排斥才能形成,它们是一种无形的、近乎奇迹般相互联系的独立实体,并形成一个新的统一体——因而是时空三位一体的宇宙观。如前所述,宇宙法则是三法则(rule of three),借助它人们可以描述时空的本质和每一种可能的能量交换。
由于整个物理和有机世界仅由这两个量纲(成分)中的组成,它们可以用数学的方式描述为时空关系(见科学四部曲),时空的极性是普遍情况,人类以深刻的,存在的方式感知到它并相信它存在于每种现象中。
由于能量转换,空间和时间之间的关系带有非常动态的弹性特征。因此,描述这种普遍关系的学说也必须有同样动态和弹性的特征。于是辩证法就诞生了,它是一种关于时空本质的正确学说。由此,不仅出现了“对立的永恒斗争”的赫拉克利特哲学,而且还出现了古希腊哲学的辩证法,并在新柏拉图主义中得以延续。
从这个角度看,黑格尔的辩证法只不过是一个肤浅的跟随者,更不用说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辩证法了,它们只不过用思想上模棱两可的术语来理解时空极性的拙劣尝试。
我们要归功于万物极性的普遍内在直觉,也要归功于人类迄今为止从摩尼教到麦斯麦催眠术所产生的所有二元宗教和神秘学教义的创造和普及。
同样,当今政治的特点也始终贯穿着二元信仰,虽然这并不总被人们所察觉。比如“文明冲突”、布什的“邪恶轴心”、伪装成民主国家的西方寡头对抗神权的政治寡头独裁政权、公正的信徒对抗不公正的无神论者、伊斯兰教对抗不信者、富有的北方对抗贫穷的南方,这些新的对立已经取代了宗教裁判所反对自由精神、反对社会压迫的革命、反对理想主义的唯物主义、反对资本主义的共产主义、反对个人自由的国家奴役、雅利安人反对犹太人和“劣等”斯拉夫种族的旧的二元对立,它们并没有改善人们任何二元性的、分离的思想。
克服二元思维的关键就像哲学本身一样古老,所以在当代的西方文明,是思维的辩证法。没有完善的辩证思维,宇宙法则新公理化就没有意义,地球上就不可能有和平,正如我们在下面关于三位一体的争论所阐明的那样。
但是,除非所有人都学会以一种深刻的方式接受所有化身灵魂的统一,并像一个真正的诺斯替主义者那样思考和行动,否则不会有最终的和平;在通往完美的道路上,他们应该把新柏拉图主义者视为他们的榜样。
直到今天,人类头脑仍不能理解辩证思维的普遍能力,直到时空本质的宇宙法则被发现,它的主观存在是人类局限感知的产物才被揭示出来。这将是最伟大的启示=当前终结时代的大灾难(Apocalypse)。人类的头脑,特别是当今许多年轻灵魂的头脑,还没有准备好处理这种自我反思,并将其转化为适当的思想形式和抽象概念。在这方面,新柏拉图主义者远远领先于现代人。
由于忘记了所有存在的相互联系,当前的集体和个体人类的头脑,无法接受所有关于世界和自身的问题都已经包含了正确的答案,这些答案很容易通过对灵魂维度的反省获得。相反,在目前的发展阶段,人类的头脑完全专注于向外寻求所有问题的答案,这是强加给它的,专属于对物质和人类的外部操纵。
毫不夸张地说,人的头脑是非常片面的构造,当人们相信他们正在解决问题时,他们不断地产生新的问题,必须重新处理。人的一生就是这样度过的。在资本主义和经验主义时代,这至少是驱动人类发展的普遍心理动力,我们目前可以在社会各个阶层明显观察到各种各样的矛盾、悖论和矛盾修辞法(31)。
依据灵魂年龄的观点,人类的这种自欺欺人也可以被视为当前地球化身实验的最大笑话,但根据我的经验,大多数人还没有理解或欣赏这种天堂般的幽默。由于心理上的恐惧结构导致了他们的能量程序就是这样,因此只能用上述这种狭隘和不妥协的方式去思考问题、感受和行动。
但是,这种外求的动机是由灵魂在现阶段展开的计划而设计的,目的是为了弱化人类发达的头脑,在它能够处理灵魂所有的原始维度之前,不丧失作为一个思考实体的独立性和灵魂的一个独立参照点。这一诺斯替的主题非常广泛,有着非常多的层次,我只能在这里顺便提一下,只是因为普罗提诺在他的《九章集》许多方面也涉及到它,但却不了解它的基本特征。
时空的能量极性(它的辩证本质),在第三公理中用科学的方式进行过明确而详尽的评估,即一个系统的两个相邻能级的能量梯度的相互作用。它是一个关于基本术语本质的可操作公理。借助这个公理,我们所知道的所有的自然定律和自然常数都可以从宇宙法则中推导出来(见表1)。
此外,我借助这一公理,让整个经济理论比以前更加简洁和严格。在它的帮助下,我是第一个认识和描述世界通货膨胀的人,随着世界经济危机的爆发,这一点很快就会被每个人所看到,它对经济的瓦解作用也将随之显现。目前,无论是专家还是公众都不认为世界通货膨胀是一个问题。
这些证据应该足以突显第三公理的普遍有效性。全世界关于这个主题的文章所有不充分的哲学和世俗的陈述,都会导致难以形容的精神混乱,因此它们将被一劳永逸地淘汰。为了实现这一点,人们必须首先认识到所有决定和塑造他们生活的二元信仰,并追溯到时空的本质。
不幸的是,许多对时空的“极性和三位一体”的陈述不可避免地与人类平常琐碎的宗教和科学概念交织在一起——从历史出发,它们声称具有不可动摇的社会合法性——根除它们将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正如即将发生的进化的飞跃将会显现的。
错误理解二元性的一个典型例子,是基督教关于这个世界上“善与恶的客观存在”的教义。它们被认为是完全分离的真实实体,彼此之间存在着敌对关系,必须不断地相互斗争。现在的整个政治生活都是由这种原始落后的二元信仰所塑造的。
不管是政治上的老布什,还是整个“开明”的西方世界的政治体系,都是按照这种狭隘的学说行事,更不用说世界的其他地方了。与其他国家相比,德国人在和平辩证地克服极端政治对立方面有着最丰富的经验,但是与他们拥有更好的知识相反,他们在遥远的阿富汗郊区与所谓中欧“民主”的敌人进行了数年毫无希望的战争,这些敌人在冷战、空前的核武器威胁、东部边界的射击命令、英国皇家空军的恐怖主义、在他们家门口的双重协定和其他灾难中毫发无损地幸存了下来(因为它从来就没有什么民主)。这只是善恶二元概念导致荒谬行为的一个例子。
按照现代生物学疯狂的进化论学说,生物生命包括了物种内部和物种之间无情的生存竞争,在这种竞争中为了让这个物种生存下来,个体可以被扔下公共汽车。在移交给各国之后,有六十万人在伊拉克死亡,直到今天,有四百万伊拉克人不得不离开这个被摧毁的国家,这样一来,一个迫害恐怖分子的独裁者就可以被另一个篡夺政权的人消灭,后者可以把自己的政治责任专门定义为“反对邪恶轴心”的“好人之战”。以“好人”和“民主”的名义,布什(他偷了选举权来篡夺总统职位)和美国进入了伊拉克的地狱;或者用歌德的话来说:
美国人是“好人”,他们总是制造邪恶。
我们不需要寻找人类嗜血史上更为典型的案例,在这个问题上,我可以举出当前政治社会生活的无数其他例子。邪恶和善良并不真实存在,仅仅是人们两极分化的观念投射,这些观念具体化为相应的侵略行为,但是,我写下这个结论是一回事,说服一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我对此不抱任何幻想。
因为人们必须生活在两极分化的强烈精神能量之中,才能将这些两极分化一步一步地,或者一世又一世地在他们整个化身周期内转化成爱与和谐的振动(见新灵知),就像以前是酒鬼现在又是基督徒的布什一样,把自己精神分裂的主观感知投射到外部世界,并把它看作一个对立的战场,每个参与者都坚信自己站在正确和好人的一边。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邪恶,都基于人们对自身本质的能量基础的精神无知上。他们不把自己看作是一个相互关联的,不朽的和参与了地球上伟大的人类实验的灵魂存有,他们不得不因为自己的愚蠢而不断地相互残杀,虽然他们很清楚身体是短暂的,“从长远来看,我们终将一死”(凯恩斯)。考虑一下地球上许多的冲突都是毫无意义的,它们只会带来毁灭和死亡,任何用生命换来的理念都一文不值,这难道很难理解吗?
从现在开始向新柏拉图主义转变,必须要说明的是,古希腊人在灵性上要优于我们这个卑劣无知和不人道的进步时代。
普罗提诺广泛地讨论了伦理问题。最重要的是,与新柏拉图主义的所有代表一样,他认识到邪恶本身并不存在,而只是“缺乏、匮乏、不完善的结果”,因此是当前状况的命运(fate of matter)。虽然这句话表面上与早期基督徒简单二元的诺斯替教义有很多共同之处,在他那个时代,诺斯替教义像杂草一样从地里长出来,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却被基督徒误解了。
对于新柏拉图主义者来说,邪恶,正如莱布尼兹后来在《神义论》中所说的一样,并不是这个世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如果一个人仰望它的美丽,并在精神上进化的话,它是可以被克服的。两个世纪后,古代最后一位伟大的新柏拉图主义者Proclus也持有同样的观点。这种新柏拉图主义基本观点的有效性至今没有改变。
任何时候它始终只与个体灵魂的完善有关,可以通过业力挑战最快最好地实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基督教“救赎的复临会”错误地宣扬的那样,立刻从尘世的邪恶中得到拯救,而是每一个个体灵魂要反复坠入下层的物质世界,根据每个灵魂的计划来完成她的化身周期,无论一个人做了多少徒劳的努力,要想转变进入下一个更高的无恐惧的星光层次,这一进程丝毫不能省略。因此,任何虔诚的人都不会被上帝深不可测的善意所拯救,在每个灵魂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之前,都必须完成她所有的化身周期。
在这个意义上,新柏拉图主义者的观点与早期基督徒的观点是相反的。这也不足为奇,毕竟,所有的新柏拉图主义者都是古老的灵魂,他们在地球上遇到了他们的任务,带着他们世世代代所经历的超然宁静,享受着一种明确的直觉,他们的化身周期即将结束。
在新基督教时代开始时,他们的世界观触碰到好战的儿童和年轻灵魂的一个地基,这些灵魂仍然很不成熟,没有相同开明的世界观。他们在即将到来的业力审判中看到了地球上无尽的磨难索链,并将这种存在感灌注到了明确的二元教义中:这个世界的邪恶,在这里,在遥远的地方,在那里,渴望神圣的拯救。
虽然这些二元的诺斯替教义后来被教会称为异端,对于基督教的世界观来说,这种基本的二元论观点仍然是独特的。现在简要总结一下普罗提诺在他的《九章集》中最重要的陈述。

注释:
18. 参阅《西方哲学的诺斯替传统》
19. 参见《西方哲学的诺斯替传统》中关于“经验教条”的讨论
20. B. Wilder执导的喜剧电影《Avanti, Avanti!》中的一个台词
21. 参见《第三卷》
22. 参见《新灵知》
23. 参见普罗提诺的第二篇关于“灵魂本质”的长文
24. 参见普罗提诺《九章集》第五章,灵性、观念和存在
25. 参见普罗提诺《九章集》第四章,灵魂的本质(2)
26. 参见普罗提诺《九章集》第十章,三个原始实体
27. 参见普罗提诺《九章集》第十一章,第一之后的事物起源和秩序
28. 对象(substance)是指潜在的(underlying)(见第四卷和下文讨论)。在希腊哲学中,当一个人说到东西时,他指的是潜在的、无形的能量,而不是今天理解的“物质”。这种语义差异给我们当代大多数古代文本的哲学家和翻译家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29. 参阅文章《电磁学中的相对论概念》
30. 参阅《第一卷》与《第二卷》
31. 参阅《新灵知》

■ 译自:斯坦科夫宇宙法则出版社
原文地址:https://www.stankovuniversallaw. ... hristianity-part-3/
翻译:赵山丗
校译:文皓
编辑:马克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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