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好的。欢迎收看本期的“揭露宇宙”。我是你们的主持人大卫·威尔科克。和我一起的还有我们专家中的专家科里。同时,我们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妮雅娜·艾诗莉。所以,科里,欢迎来到节目。
科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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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同样的,妮雅娜,欢迎来到节目。
妮雅娜: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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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为了使观众朋友们便于理解,假设他们还没有读过你的书。看过我们的节目之后,他们很可能会想要去读的。你是军队出身的。所以你才能会接触到这些。所以你能告诉我们一些背景故事吗?关于你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些。
妮雅娜:好的,我从1979年到1983年在空军部队服役。我是一名自动跟踪雷达专家。那是一种地对空导弹及高射炮雷达。还有一种可以扫描天空的雷达,像是一种空中交通管控雷达。然后它呼叫不同的雷达站,并且说,有一架飞行器正在靠近,仰角、方位和范围是多少多少。请将你的雷达指向那片天空,看看你能不能捕捉到它,追踪它5分钟。然后当我们追踪了它5分钟,这架飞行器视同被击毁。通常来说,自动跟踪雷达会在飞行器上描出一个很小的目标。那就是目标点。那么如果我们是一个有效的SAM,也就是地对空导弹的配置点,我们就可以按下一个按钮,发射一枚导弹,将那架飞行器轰下天空。我们当时在做的是教导飞行员如何躲避雷达飞行,以增强其在战时。的存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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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那这是从哪里开始的?你的驻地在哪里?
妮雅娜:我当时驻扎在内达华的内利斯空军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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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哇哦,内利斯。这是你学习有关UFO知识的地方之一,我们久仰大名。
妮雅娜:那时我作为团队成员,每周一次或隔周一次被送去托诺帕和托里查山峰的雷达站。然后我们会出去完成工作。当我在托诺帕的时候,半夜要出去测试特殊飞行器上的雷达,这些是来自外太空的飞行器,或者是后台机械型外星飞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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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所以首先,我想再多问一个问题,你当时的军衔是什么?
妮雅娜:我当时是空军一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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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好的。所以在你被委派这项特殊使命之前,你做这份工作多久了?
妮雅娜:我当时完全是一个新人。1979年,1979年4月,我入伍。之后经历了新兵训练营之类之类的,我在1980年一开年就去了内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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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所以那正好是里根入主白宫的时候。就像你说的,科里,大量的资金涌入到军事工业中心以及这个神秘的太空计划。
科里:是的。同样也是在1980年左右,“太阳看守人”计划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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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所以他们告诉了你这是一个特殊的雷达任务,有特殊的飞行器或其它东西?
妮雅娜:他们并没有告诉你什么。他们只是把你当成工具。你只是一个懂得操控雷达的人。所以你被选中了。你被带到那里。你被放在某个特定范围之内,做他们让你做的事。我们穿着没有军衔徽章和胸牌的工作服。我们被禁止相互之间交流除了操控雷达和追踪飞行器以外的事情。他们通过恐吓,有效地将我们孤立起来。除非绝对必要,不准跟别人讲话,我们一直在监视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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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这是通常的做法,而不是只针对你们的特殊任务?
妮雅娜:这是通常的做法。是在这个特殊任务里的通常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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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噢,在这个特殊任务里,好的。
妮雅娜:是的。因为在我的日常工作里,我会穿带有胸牌、徽章之类东西的工作服。但是这里给的工作服,没有任何能够表明身份的东西。他们不想我们能通过任何方式回忆起或想起,噢,我曾经见过这个胸牌,或者我曾经见过这个徽章,或者我曾见过任何一种能识别身份的标记。他们试图让所有东西看起来尽量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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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除了科里,我还有一些曾经访问过的知情人,他们曾经为我们称之为“秘密太空计划”工作。从他们那里得知的最为一致的一点就是不允许他们相互交谈。如果他们谈论外星人,他们只被允许谈论他们自身的工作。不允许他们问任何任务以外的问题。环境非常压抑,如果你非常轻微地违反了规定,你都可能脑袋上挨一枪托。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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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嗯。当然,科里也曾经有同样的经历。事实上,我们是在讲你被军事工业中心的人选中,而且那个人没有穿任何的
科里:是的,他们是飞行员,来自空军。而且他们没有戴任何徽章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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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这只是我作为一个20年的研究者,通过与知情人的交谈,发现的一些细节。所以这么多事情爆出来,不可能是巧合。太多的事情都能够串联起来。
科里:我有一个问题。
妮雅娜:好的。
科里:当你为这个特殊任务工作,为防空部队运用雷达去追踪未知的飞行器,你是否能够描述--你能不能清楚地看到那些未知的飞行器?
妮雅娜:我在雷达车里面,从视野范围内,并不能看清楚它。但当我们测试结束时,我们出去,并站在雷达车的平台上,同时,我假设,军官们在雷达车里讨论测试结果,这只是我的想法,我们无法追踪这些。理论上它们可能出现在天空一角,然后一闪而过,到了别的地方所以它们无法被追踪到。我想这就是他们想从测试中得到的,它们无法被追踪到。所以当我出去,站在雷达车的平台上,是的,我看见了飞行器。我大概见过12到15个。我没有准确地数过。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距离最近的那一个上。它大约50-75码远。它很大,是碟形的,底部闪着橘色的光。而且它的底部就像是透明的皮肤或者特别薄的金属一样。看起来围绕着飞行器的底部,有灯依次亮起。
科里:灯光穿过了它?
妮雅娜:灯光穿过了金属,是的。所以我一直在观察它。它里面传出了声音。就像摇滚音乐会的扬声器一样,但并没有音乐。他们只是坐在那里轻声哼着。就是那种声音。尽管在那样的距离下,还是能感受到它里面传来的振动和感觉。
科里:是的,那仍然是很近的距离。
妮雅娜:嗯。是的。你可以感受到空气中有一点刺痛感,因为那东西占据了很大一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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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你一直在追踪非常规的飞行器吗?还是只在你于托诺帕执行任务期间?
妮雅娜:只是当我在托诺帕执行任务时,在那里,我会半夜被带出去。因为通常来说,我有一个白天的工作,我们出去并追踪普通的飞行器——你知道,F-16系列,F-4系列,以及一切外面的飞行物,尝试去训练飞行员绕过雷达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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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所以当你被带到托诺帕执行这项特殊任务时,最开始,你只是在追踪这些非常规的飞行器。或者说你有没有马上被绑架?
妮雅娜:主要的工作还是白天的工作。然后晚上的工作也时不时有。他们会半夜过来把我带走。然后就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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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你说的半夜,是指什么样的时间?
妮雅娜:在午夜之后,凌晨12点到2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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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那的确就是他们会来带你走的时间。
科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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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都是一样的。所以我想问一下——绑架是不是从你追踪这些非常规飞行器才开始的?或者说绑架是不是与你追踪飞行器同时发生?
妮雅娜:据我所知,绑架是从我追踪飞行器开始。但我从小,很小的时候,就被小灰人所绑架,或者说我是小灰色绑架的体验者。我在我的书里写到,我强烈地感觉到和我一起在军队里工作的人知道我是一名被绑架者。
科里:克里福德·斯通
妮雅娜:嗯。
科里:这让我们想起了克里福德·斯通。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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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嗯,这也就是你刚才说的,科里——
科里: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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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这些实验室——他们知道谁被绑架了。他们追踪所有被绑架的人。
妮雅娜:还有另一个家伙,丹·谢尔曼。他写了一本书叫“黑色以上——保护命运的计划”。他说了同样的事。他被训练为一名直觉联系者,同样也与其他被训练的同伴隔绝,不允许他们互相说话,就在密苏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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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对。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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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显然的,当这些发生时,大制作的电影,例如“第三类接触”就会出现。所以当你看着这些飞行器,你是不是在想,好的,那是一个飞碟,那是一个UFO?还是他们试图告诉你那是属于我们的飞行器之一?
妮雅娜:没有,他们没告诉我任何事。
科里:是的。很想知道。
妮雅娜: 是的。他们就是没有告诉我。关于丹·谢尔曼的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是,作为一个直觉联系者,他曾经在追踪被小灰人绑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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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对。
妮雅娜:这非常重要,因为他能够向军队提供被小灰人绑架的人的信息。你会对此感到奇怪。为什么你会找那些已经有过外星体验的人?可能是因为如果你与一个被绑架者一起工作的话,看到那些技术的震撼感不会那么大,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你能想出各种不同的原因。或许我可能有一些其他没被带走的人所不具有的能力。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一定会喜欢某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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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我很好奇在事情确实变得很可怕,对你造成心理创伤之前,你会不会有一个时刻觉得,哇哦,这是UFO耶。他们找我来追踪UFO。这太奇妙了。
妮雅娜: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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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这种情况会发生吗?
妮雅娜:大部分时候,我只是觉得很害怕,因为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秘密的安全调查。我想,我所看到的东西,如此机密..已经远远超出了绝密级别,这让我非常害怕。我特别害怕我居然在看这个。我当时被吓到了,因为当我们在那里结束工作,我们被带上一辆窗户被涂装过的巴士,送往某个地方——可能是51区的地下工事,或者是我最近听说托诺帕有一个地下工事。然后我们被带进一间等候室,那里——让我想想。椅子是对角线排列的。所以如果房间是这样正方形的,椅子摆放成对角线,椅背在这里。我们面朝这个方向。在我们后面,有一扇双开门,光从走廊里照进来。但是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再一次地,我认为他们是在试图掩盖可能会被灯光暴露的一些细节,来使我们相互之间都处在阴影之中。所以我们是被禁止互相讲话的。但是如果我们坐在被阴影遮住的体验者身边,就会察觉这件事。是的。他们就是想这样做。然后他们一个接一个叫我们。我已经讲了无数次这个故事。他们把我们依次叫进一个小房间。当轮到我的时候,我进去了。我和衣躺在不锈钢检查台上,躺了很长时间。有个配武器的保安人员以稍息的姿势站在房间里,在检查台下面,靠墙的地方。最后,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走进来说,保持冷静,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声音说了三遍。当他走到我的右边,他走上前来做了个流畅的动作——在他手里有一支皮下注射针。他走上前来,一个流畅的动作,向我的颈部一侧注射了未知的化学药品,那让我立刻受到了化学创伤。然后,突然有两个人在我的两侧,在检查台的两侧,把我抬离检查台,并带我下了一段很长的楼梯。我被扔在一个小隔间里,在那里我熬过了注射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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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你说的化学创伤,对于不太了解的人来说,指的是什么?
妮雅娜:就像是发生了一次瞬间的癫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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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哦,哇噢。
妮雅娜:好像——像这样。化学药品直冲向大脑。不管他们注射在哪里,他们都希望它直冲向大脑。我当时一直在抖。我甚至都没法动。这是一种对意识的改变。这是一种不寻常的推测,但它是一个有依据的推测——这是基于经验和我脑海里的其他一些东西的有依据的推测。但是因为我一生都是精神主义者,我会冥想,会有各种精神上的爱好和追求,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那次注射的作用——我的意思是,我感觉我身体里分子之间的分子键都消失了。我想要通过他们把我放下的小隔间地板下的下水道逃跑。那是特别令人恐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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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对你的意识有什么影响?你还能有清晰的思维吗?或者说你是不是开始觉得很混乱?
妮雅娜:我直到后来才恢复清晰的思维。但是我有了很大的心灵觉醒。我记得我在我自己的床上醒来,那是在内达华,拉斯维加斯,在当时我租的公寓里。有一天清晨,我醒来,好像所有的现实看起来都极度脆弱。就像是我一眨眼或者打个喷嚏,现实就会在我眼前破碎。我再次闭上了我的眼睛。我说,无论这里发生了什么,都非常令人不安,和害怕。我想要它走开。然后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事物变得更加正常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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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科里,你以前曾经说过关于精神训练的事,可以通过注射药物改变意识来做到。所以你能简要地说一些吗?关于我们在这里讨论的事。
科里:可以。有一些药物治疗,通过定期给药的方式来提升你的直觉能力。他们会给人们不同类型的药物,有远程观察者或远程影响者。所以这是一致的。
妮雅娜:我只是觉得很害怕。我记得在小隔间的地板上,我像胎儿在母体中一样把自己蜷曲起来,我的手臂抱着膝盖,像个小小的球一样。我熬过了注射的反应。我疯狂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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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哇噢。
妮雅娜:然后——这很艰难。我过得很艰难,根本无法相信这些,因为我不想去相信其他人会这样残酷地对待他们的同类。但是在注射反应消退后,我被拽出了那个房间。我在8个人的围观下,被两个保安性侵了。围观的其中一人是小灰人。我的天呐。小灰人,有趣的是,可能因为我童年以及年轻时与小灰人的相处经历,我对它们的心灵感应比较敏感。但是我发誓我听到那个小灰人在想,它不敢相信人类竟然能对同类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他们遭受这样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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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看起来他们对小灰人的态度会与对其他人不一样吗?它的行为与众不同吗?或者说人们对它会有所不同吗?
妮雅娜:我有印象的是坐在椅子里的一些人并不想待在那儿。他们不想看到他们正在看的景象,因为他们跟那些人说,可能,类似于,呃,一旦你们说出去,这就是你们的老婆、女儿或姐妹会遭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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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他们是否穿着差不多的制服,上面没有明显的区分标记?
妮雅娜:这些人穿着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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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噢,便服。
妮雅娜:嗯。好的。是的,坐在8张椅子上的人穿着便服,或者是外星人。房间里的军人,他们甚至可能都不是正规军人。他们可能是军队合同工。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们正规军人大部分都是很好的人。我不认为他们会让自己去干这种事。我也想过那个对我非常粗暴的金发保安,我想他可能是精神病患者或反社会人格,他们从监狱里出来,做这种事,因为他对于自己做任何可怕的事都没有良知。
科里:他们为这些项目寻找这种类型的人。
妮雅娜:是的。
科里:我也非常熟悉他们利用性创伤的手段来抹除记忆,或者深层次地控制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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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在那次性侵以后,你还发生了什么事吗?或者说你是不是就被带回了你原先的基地?
妮雅娜:我被注射了使我昏睡的药物。然后,我推测他们将无意识的我装到巴士上。他们可能把我带回那里,然后把我丢回我的酒店房间,将我扔到床上,确保我不会和衣躺在那儿,醒着思考这个晚上在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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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您能带我们回忆下首次创伤经历以后的下一次重大事件吗?
妮雅娜:下一次重大事件是被送往月球。这是又一次我认真对待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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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所以我想要,让我们一步一步梳理这次事件。
妮雅娜: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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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所以再一次的,你当时大部分时间在内利斯工作?
妮雅娜:好吧,这个事情很有趣,因为当你研究雷达探测距离,即使回到当时,当你作为一个军人,在研究雷达探测距离——我想他们现在是雇佣平民来做这件事了。但是你每次都要上到那里工作一周。然后你会下来,回到内利斯,在内利斯的周边工作一周。然后你下一周又回上去。所以每隔一周,那里都会有一班不一样的工作人员。所以我一个星期去,一个星期回来,所以当我在雷达站的那一周,我会半夜被拉起床,这已经是例行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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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谁把你拉起床?他们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妮雅娜:那个金发的保安人员。他好像我的管理者。在我所处的每一个情境下,他一般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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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他穿了制服吗?或者说他穿着打扮怎么样?
妮雅娜:他穿着沙漠迷彩服。有时,我想,他也会穿别的。但那是他最常穿的。他是金发,有一双非常冷酷的蓝眼睛,留着金色的胡子。所以当我谈到那条坡道,你可以从飞行器上向下看到那条他带着我走的坡道,他把我带到了山侧的一个类似于打开的车库门那里。我们从地面上进去,飞行器已经停在那里了。里面灯火通明,人们都围绕着飞行器在工作。有这么小的梯子,或者说折梯从飞行器的下面架上去。这位保安人员递给我这些银色的服装,让我穿上。我得脱掉衣服,然后在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情况下穿上它们。你必须在赤裸的皮肤上穿它们。它有一种奇怪的功能,刚开始是不成型的,你穿上它以后,它就会在你的身体上形成一个真空包装。它还有手套和靴子,也具有同样的功能。你穿上靴子,会感觉到有点像是吸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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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我从其他知情人那里也听说过这个。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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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科里,你应该也对这类东西比较熟悉。
妮雅娜:嗯。是的。所以那就是我穿上的东西。因此我有靴子。我没有戴手套,但我是有的。那个金发保安带着我到梯子那边,上到飞船里面。他说,当你上到这里面,只需要去右边躺下。那里还有两个其他人。你在那两个躺在地板上的人中间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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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那飞船的内部长什么样?非常基础,没有很多特征。在中央控制台周围有一些椅子。有一根柱子,非常宽的柱子,从正中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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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那是推进系统的波导。
妮雅娜:是的。当我躺在地板上的时候,一个蜥蜴人从柱子后面出来。我看着它。感觉呼吸都快停止了。它就像,你知道,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所以它有多高?非常非常高。最起码有8英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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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那皮肤表面是什么?长什么样子?什么颜色?
妮雅娜:类似于橄榄绿。它并没有待在我可以长时间观察它的地方。它从柱子后面出来,然后又回到柱子后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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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它的瞳孔是垂直狭缝吗?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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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眼睛是什么颜色?
妮雅娜: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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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好的。它的牙齿是尖的吗?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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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你能描述一下它的手和脚长什么样吗?
妮雅娜:可以。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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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好的,这跟科里的报告高度一致。
科里:回想起遇到这样一个东西的经历很让人不安。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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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基于她所说的情况,我们曾经讨论过,皇室成员是白色的,低一个层级的是貂黑色的,她所说的那种类型,你认为应该处在你所知道的哪一个层级?
科里:它们比较像工蜂或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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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好的。所以你躺在那里,那个东西出来了。你看到了它,你觉得非常恐惧。
妮雅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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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然后它就退回去了?
妮雅娜:呃,看起来比较像是它只是出来转一圈,然后就绕过了柱子。之后它只是退回——
科里:去到它后面的控制台?——它原来想去的地方。
妮雅娜:是的。它可能是飞行员。或者可能会有一个小灰人飞行员。但是我没有见到那个飞行员。但是当飞行器起飞前,一些人类进来了,他们坐在椅子上。然后我和另外两个将被送上月球的人,就像货物一样被运走了。这就是所有我所能说的。这就是我所感受到的。我觉得自己就像货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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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你是被绑在地板上吗?
妮雅娜: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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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好的。
妮雅娜:并不是。他们成功地让我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惧。
科里:嗯。这很难让一般人去理解,当你被迫处在那样一个环境下,你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恐吓,对于他们的指示完全照做。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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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飞行器里面是什么味道?
妮雅娜:我想我闻到了那种生物有一种麝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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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科里也用过同样的形容词。
科里:是的。它们通常被它们的上级所标记,上级用麝香味的喷雾来控制它们。
妮雅娜:嗯。是的。是的。但是当我们着陆时,我们被指示离开飞行器,并径直走向最近的一座建筑。我们不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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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但是你可以在没有呼吸器的情况下呼吸。
妮雅娜:我可以在没有呼吸器的情况下呼吸。当你向上看的时候,你能看到什么?我并不真正被允许向上看,但是我将眼睛翻上去看了上面是否有穹顶,因为我想,我并没有穿着宇航服。我正在另外一个星球上,而且我能呼吸。所以我并不能确定该怎么想。要么月球上有空气,要么我是在一个穹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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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当你环顾四周时,有没有什么看起来不寻常的东西?
妮雅娜:没有。
科里:眼睛盯着靴子。
妮雅娜:是的。是的,的确是这样。眼睛盯着靴子是很好的选择。我一边走着。我没有让我的眼睛盯着靴子。我的头就像这样平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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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它看起来像另一个军事设施吗?
妮雅娜:是的。那里有很多常见的看起来像军人的工作人员吗?看起来就像他们把地球上那些老旧丑陋的军事建筑原封不动地搬到了月球上。
科里:就是这样。一样的门。
妮雅娜:半圆拱形活动房屋,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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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是的。
妮雅娜:是的。各种各样的东西。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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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走向那座建筑?
妮雅娜:我的意思是,某种程度上你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在月球上,因为那些建筑跟地球上的太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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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他们告诉你去最近的那座建筑?
妮雅娜:那是一座相当大的建筑。我们走进去,里面有很多的房间、走廊,以及之类的东西。我们只是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关于那次特殊的月球之旅,我印象最深刻的两件事是,我所做的工作,他们让我操作一种电磁挖掘设备,因为他们当时正在月球的不同区域挖掘更多的建筑物。同时,他们将两块金属板嵌入地面。然后当他们启动电磁设备,这两块金属板就像磁场的两极,也就是同性极。它们会相互排斥,排斥力很大。这两块金属板会分开,并在移动的过程中挖掘整个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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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在移动的过程中撞碎石头?
妮雅娜: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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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哇噢。
妮雅娜:是的。他们所使用的磁场是那么的强。你在这么强的磁场周围必须得小心,因为我们的血液里含有能被扯出来的矿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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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哇噢。
妮雅娜:所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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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他们训练你如何进行钻地或挖掘?
妮雅娜:是的。并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你只需要操作机器。你必须站在你应该在的小地方。我们可以说,那么多人都因为UFO的事被杀害。我听说光为了掩盖罗斯威尔事件,就杀害了4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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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哇噢。
妮雅娜:我不认为他们真的有权力像那样来处理人,特别是像我一样被他们从正常生活中拉出来,放到这样一种情境下的人。所以他们的精神控制技术就非常重要。精神控制创伤技术能够微调到那一个点,在那个点上你不会记得,至少不会正确地记得,你被做了什么,或你在哪里。但是他们想要这一切被掩盖。所以他们持续地在做这些——它是一种创伤和药物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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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科里,你曾经说过这些技术非常厉害,以至于只有很小一部分人能够记得一些事,对吗?
科里:是的。只有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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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对。
妮雅娜:所以那里有挖掘设备。这是一件事。并且那里有许多体力劳动,比如堆箱子,把东西从一个架子搬到另一个架子,或者只是许多举和拉之类的工作。食物非常难吃。只有一些我称之为稀粥的东西,以及干面包,和一点点水。然后在夜里,他们不允许我睡觉。那是项目的另外一个部分。
科里:剥夺睡眠。
妮雅娜:睡眠剥夺很严重。睡眠剥夺是造成我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导火索。在我的人生之中,曾经有过许多睡眠剥夺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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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当你在那个基地时,你是否看到过一些外星的,或者说是非常规的事物?
妮雅娜:当我出去进行挖掘时,我能够瞥见外星人。我记得的那些是非常非常高而且苗条的。他们看起来并不像传统的小灰人。我不能确定它们属于什么物种或种族。但是我发现,它们中的一个后来的一次催眠会时,可能帮助我摆脱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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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哇噢。
妮雅娜:是的。因为它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它们看着我,它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它们只是说,他们真不应该这样对待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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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所以你在那里是个公众人物。你参加了很多会议。我希望你会得到很多邀请,因为我认为你的故事非常重要。你认为光明会有弱点吗?你认为他们是无所不能的吗?或者说你认为能有一种方法让它得到全人类的青睐吗?
妮雅娜:它一定能得到全人类的青睐,因为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也知道,所有事物都是一种意识。所有事物都是一种意识。我们在这里所看到的这件物理事物,是有能量作为基础,这样它才可能出现。能量和那些亚原子微粒都受思维、意识和意愿的影响。我们所看到的任何东西——你听说过佐治亚引导石,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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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当然。当然。
妮雅娜:好的。佐治亚引导石认为我们应该将人口削减到多少,5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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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是的。
妮雅娜:嗯。好的。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想要这样做?因为他们害怕得要命。他们非常害怕70亿人口会觉醒,会仅仅通过意识的力量就将他们排除出这个游戏。而且甚至可能都不需要全部的70亿人。只需要一个临界点上的数量。这些人就是我希望我们今天所能接触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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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你有没有一些启发性的精神语言,希望与那些正在觉醒,以及相信你今天的故事的人分享?
妮雅娜:有的。我只想说,要认识到数千年以来,有太多的实施在人类身上的项目,试图来用程序控制我们的意识。这是真实的矩阵,各位。它在试图用程序将我们的意识控制进入一个世界,在那里他们掌控一切,我们只能臣服于他们。一切都是谎言,因为我们才是真正拥有力量的人。我们意识的力量是这个星球上真正的力量。我们现在都在这种力量的掌控下生活。我们用被程序控制的意识为机器、为矩阵提供动力,我们的意识被光明会控制,来创造一种现实,在那里,他们掌控着我们。我们所需要认识到的就是,那是一个谎言,我们需要拿回我们的力量。我们需要通过我们意识和意愿的力量来认识——并且我们需要用积极的方式来利用世界上那些消极的事。这意味着当你看待某些事的时候,就像我最近看的一个故事,叫大堡礁已死,你可以正着看,也可以反着看。你可以说,哇噢。有个故事说大堡礁已死。我会进入到我的意识里,我会看着它欣欣向荣,并回到它所有的荣耀中。你也可以用你的意识的力量来做。所以每次你见到那里有什么东西吓到你,不要逃避这种恐惧。只要认识到,是的,这是一件可怕的事。现在我要180度地转变它,我会想象一些我想在那个地方。看到的美丽的事物。我也会强烈建议你,如果你所在的地方的天气允许,到外面去做一些具象化的想象。脱掉鞋,把你的脚放在地上,因为地球本身想要人类进化的发生。就像我们看到“阿凡达”里的人触摸地上的东西,植物会变得喜悦,这里也同样会发生。我们并不能明显地看到,但是它也在这里发生了。我们与大地母亲相连接,就像自古以来印第安人传承的那样。所以让她一起。记住它所说的——耶稣说的,无论我名字里有三个或更多?尝试着找几个朋友跟你一起出去,赤脚站在大地上。所有人手拉着手,拿着你想要通过想象来治愈自己的东西,保持完整。我们可以改变这个星球。我们可以拿回它。我们可以再一次把它变成一个花园。我从头到尾都坚信这件事。
科里: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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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妮雅娜,有科里和汤普金斯这样的人勇敢地站出来证明你的话,你有什么感觉?
妮雅娜:这是一种安慰。这是一种安慰,因为你讲出像我这样的故事,你知道起码有一半读过这本书的人会觉得你是个书呆子。或者随便什么东西。但是我并不指望人们相信这本书。我只希望人们对于正在发生的这类事情有个概念。我做了无数的研究。我放了大量的研究链接在这本书里,因为我想要人们认识到我并不是这片荒原里唯一的声音。有很多人站出来说这是真的,是正在发生的,我只是这整个文化和整个群体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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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如果它不停止,我们都处在危险中。我从你的故事中知道,将会有更多的验证。
妮雅娜:会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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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我为你今天能站出来——谢谢。——跟世界分享这些的勇气鼓掌。对你来说,这是很私人的事。我太爱你了,我希望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因为我们一起回顾了这些。谢谢。
妮雅娜:谢谢。谢谢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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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我想感谢在家中的各位对她的支持,感谢我们为了将和平带给这座星球以及星球上生活的所有物种所做的努力。我们下期再见。这里是“揭露宇宙”。我是大卫·威尔科克,和我在一起的是科里和妮雅娜·艾诗莉。感谢您的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