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你的圣地啊,俄罗斯! 我问阿纳丝塔夏: 「鸣响雪松常见吗?」 「相当罕见,」她回答,「或许一千年只能遇上两三棵。现在除了被救下来的这棵,其实还有另一棵。那棵已经可以砍下,依照原本的用途使用。」 「什么叫“依照原本的用途使用”,什么用途?」 「宇宙的至高智慧——上帝——在创造人类与环境时,肯定预想到当人类失去能力后,要赋予他们机会恢复所有,利用非物质世界累积的智慧。这种智慧自古以来便存在,只是人类因种种过错而丧失了感知的能力。 「我的祖父和曾祖父曾和你谈过鸣响雪松的非凡疗效,不过他们没有解释,雪松的节奏和脉动相当接近至高智慧。如果将两者结合,再加上多数人都有的节奏,那么只要把手贴在鸣响雪松温暖的树干上,沿着树干轻轻抚摸,就有可能沉浸在无穷的智慧中。这样的人在碰触雪松的当下或之后,会在思路中意识到很多事。每个人会有程度上的差异,而我要告诉你最高程度的体会。」 「为什么会因人而异?雪松会挑选吗?」 「雪松是一视同仁的,节奏和脉动都不会变,但有些人可以产生共鸣并感觉到一切,有些人却只有些微的体会。许多人刚开始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会慢慢地有意识,多少增加感受的机会。」 「我还是不明白,雪松会怎么挑选?」 「弗拉狄米尔,我跟你说过了,这和树没有关系,而是人。我举个例子……比如说“音乐”好了!你知道当音乐响起时——音乐也有律动和节奏——有的人会仔细聆听,开始对它产生感觉,有时甚至流下高兴、感动的眼泪。其他人听着同样的音乐却没有感觉,或连听都不想听。 「雪松也是如此,只有能够感觉及明白的人,才能听出很多东西。这也会在日后——当人想要开始思考时——慢慢发酵。 「女人能从原始起源得到力量与智慧,实现自己的使命,让意中人、自己及为爱而生的小孩感到幸福。奇迹的关键不在于雪松,而是出自人类的志向。雪松只能从旁协助,不是这种美好事情的主因。」 「太不可思议了!像是个美丽又令人神往的传说。」 「你不相信我吗?你认为我说的只是传说?那何必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奢望我给你看鸣响雪松呢?」 「噢,我并不认为全是传说。一开始你的祖父和曾祖父在谈雪松时,我也是不相信。直到后来考察回来后,读了一些科普文献,才知道有些科学家讨论过雪松的疗效,更讶异地发现科学家的看法和圣经如出一辙。可是我从来没听过像你说的那样,可以透过雪松感觉到人与至高智慧——上帝—— 的连系。」 「不是你没细读科学家或圣经的言论,就是未能掌握其中的要点,要不然你也不会怀疑我说的话。」 「所以是我错过了什么吗?像圣经里就只有两处提到雪松:神教人用雪松治病,然后还有洁净房屋。」 「但圣经还谈到所罗门王身为明智的统治者,是如何受到人民爱戴。要知道所罗门王可是历史人物,不是传说。」 「那又如何呢?」 「圣经还说这名国王替神用雪松搭盖了一座圣殿,旁边的私宅也是用雪松盖的。他为了取得雪松,找了三万多名工人从别的王国运来;而且还为了砍下雪松,向另一名国王——希兰王——请求提供“善于伐木”的人。为了这棵雪松,所罗门王更送出王国内的二十座城。你想想看,为什么这么明智的统治者,会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用这种比手边资源更不耐用的材料,建造圣殿和房屋呢?」 「为什么?」 「你也能在圣经中找到答案:“祭司从圣所出来的时候,有云充满了上主的殿,甚至祭司不能站立供职,因为上主的荣耀充满了殿。”(列王纪上八10-11)你还能在你们的科学著作中找到间接的证据。」 「太好了,看来可以相信。所以说,雪松将为人类揭开许多秘密,那就请你告诉我可以砍下的雪松在哪吧。我要把它运到城市,让世界各地想要摸它的人都能轻易取得。」 「现在地球上哪有这种城市呢?要居民不亵渎这个圣物,誓言保护它并为访客提供适当的环境。」 「我会找找看的,为什么你直言这很难做到呢?」 「现代人的意识都过度受限于技术治理世界的程序,变成了生物机器人。」 「什么生物机器人?」 「在技术治理世界的建构原理中,人类发明各种机械和社会秩序,以为是要让生活更加便利,但事实上这全是错觉。「在技术治理的世界中,人类自己变成了机器人。人总是没有足够时间思考存在的本质或倾听他人,甚至连自己的命运也没空思考,就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譬如你,已经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却仍然对此半信半疑。」 「阿纳丝塔夏,我的情况不同。我不会说自己是坚定的信徒,我一般是会相信的,但或许和其他人不一样。现在我们这有很多真正的信徒,很多人都会读圣经。他们可以立刻想起自己在圣经里看到多少关于雪松的事,他们一定会相信并爱惜你的雪松片。」 「信仰有很多种,弗拉狄米尔。经常有人手里拿着可兰经、圣经或其他各代智慧的书,然后说自己相信,甚至还试着教导其他人。然而,他不过像在跟上帝交易罢了:“你看,我相信你。发生什么事可要记得我。”」 「那什么才算是信仰呢?究竟该如何表达信仰?」 「信仰在于你的生活方式、世界观、对自我本质和使命的认识、得宜的举止、人与环境的关系,以及你的思考。」 「也就是说,只有相信是不够的?」 「只有相信绝对不够。想象一下在军中,所有士兵从头到尾都相信指挥官。他们从不上场打仗,只是坚信他能靠自己战胜。于是,士兵都坐了下来,看着指挥官一人面对大军,激昂地喊着:“冲锋陷阵吧!我们相信你做得到”。」 「不是这样的,你这样比喻不正确,这种荒唐事不可能发生。」 「这种荒唐事确实就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不然你举个具体的例子,是我们现实生活中的,而不是虚构的。」 「好。俄国有座城市叫格连吉克,它能够让人远离日常尘嚣,是一个可以静心、接触圣地的地方。 「这座城市里面和周围有许多圣地,这些圣地要比现今在耶路撒冷的圣地更重要,也比埃及的金字塔有意义。 「这座城市本可成为全世界最富庶的城市,程度更胜耶路撒冷和罗马,却一步一步走向毁灭。这是座度假城市,各种房屋、旅馆渐渐人去楼空。当地政府抱持着唯物主义的思维,而看不见能使城市繁荣的宝藏。当他们谈起自己的城市,总是在讲大海、人工疗法、旅馆房间的床头柜和冰箱,却完 全没提到圣地。他们自己不了解圣地,而且也不愿意弄清楚,优先考虑的都是别的事情。 「城里很多人都自称信徒,分了许多不同的派别,有些人还积极劝人皈依。是要皈依哪种信仰呢?他们破坏了与环境的关系,甚至正在打破自己所读的经典戒律,比如说圣经所说的“爱邻如己”。 「不过,在爱邻居前得先认识他们,总不能爱个你不认 识的人。但是自称信徒的他们,却不认识自己的邻居,不知道住在圣地的祖先。他们可是留给后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圣地宝藏,传递他们千年来的智慧和灵魂之光。很多人都自称为信徒,却从未注意过周围的圣地——祖先为了帮助后人而留下的圣地。」 「这座城市到底有什么样的圣地?」 「你知道吗,弗拉狄米尔,在格连吉克的附近,就有圣经里多次提到的黎巴嫩雪松。这个由上帝亲手创造的生命,早在耶稣基督出世前就被谈论过很多次了。它就在这座城市的附近,虽然仍是个树龄只有一百岁的孩子,但已长得非常漂亮、强壮。它之所以能在那儿茁壮,是因为有个受人景仰的人栽种了它——作家柯罗连科(V.G.Korolenko)。多亏他当时受人尊崇,雪松四周才围起栅栏。可是现在作家的故居 却已荒废,大家也不再注意那棵树了。」 「那信徒呢?」 「城里许多自称信徒的人从不关心这棵雪松,更不在乎前人留下来的其他圣地。他们恣意破坏……城市也渐渐没落了。」 「那么上帝会报复、惩罚他们吗?」 「上帝是仁慈的,从来不会报复。但没有人留意祂的创造物,祂又能怎么办呢?」 「太不可思议了!真有这么一棵树存在吗?必须查证一下。」 「确实存在,而且城市周围还有其他许多圣地,世人却以技术治理的观点相待,就好像是对待智慧法老的金字塔那般。」 「什么?你怎么知道埃及的金字塔?」 「感谢历代祖先为我留下来的能力,让我能与思想及智慧的次元沟通。透过这种沟通,我可以知道你在思考且感兴趣的一切。」 「等等,我来考考你。告诉我,你知道埃及金字塔的秘密吗?」 「知道。就我所知,金字塔的研究者都把时间花在物质层面,他们最感兴趣的是金字塔的兴建方法、规模大小、各面的关系、里面藏着什么宝藏、放了什么东西。他们认为当时的人是基于迷信而兴建,推断金字塔只是用来保存宝藏、法老的遗物、遗骸与荣耀。他们却因此远离了最根本的意识层面。」 「我不懂,阿纳丝塔夏。远离了什么意识层面?」 阿纳丝塔夏安静了一会,似乎在看无穷的远方,接着开始说起一段奇妙的故事: 「你知道吗,弗拉狄米尔。地球远古人类拥有的各种能力,能让他们远比现代人聪明。原始的人类能轻易且完整地利用充满宇宙的讯息库,这些讯息是由至高智慧——上帝——创造。祂、人类本身、人类的思想都对此有贡献,让讯息库庞大到能够回答任何问题。它相当不显眼,答案只会在一转瞬间,出现在提问人的潜意识中。」 「那么,这给他们带来了什么?」 「他们不需要太空船飞往另一颗星球,因为只要内心渴望,就能看见那儿的事。 「他们不需要电视、电话、缠绕地球的通讯缆线,甚至文字也不用,因为你们从书上得到的讯息,他们都能透过其他方式瞬间取得。「他们不需要工业生产的药物,只要在需要时稍微动动手,便能获得所有最好的药物,因为那就存于大自然中。 「他们不需要现代的运输设备,不需要汽车和食品加工系统,因为这一切都已经提供给他们了。 「他们明白,地球上某个地区的气候变迁,是迁移到另一个地区的信号,好让之前的地方得到休息。他们熟知整个宇宙,以及自己的星球。他们是思想家,知道自己的使命。他们让地球变得完美,宇宙的一切都无法媲美。他们的智慧仅次于宇宙的至高智慧——上帝。 「大约在一万年前,横跨现在欧亚北非和高加索的文明之中,人与宇宙智慧的连结开始部分或完全地减弱。从那刻起,人类开始走向全球浩劫。生态、核能、细菌……无论哪种灾难,都如同科学家所预言到的,或者古代宗教所影射述说的一样。」 「等等,阿纳丝塔夏。我完全搞不懂这些“残疾人士”的出现,与全球浩劫有何相干?」 「你用现代的术语“残疾人士””来形容他们,真是非常贴切。是的,他们是残疾人士,有缺陷的人。现代人如果失去视力,会需要什么?」 「需要有人引导。」 「如果失去听力呢?」 「需要特殊设备。」 「如果没有手或脚呢?」 「需要义肢。」 「可是他们失去的是更重要的东西。他们和宇宙智慧之间没了连结,失去了能够改善、管理地球的知识。想象一下,如果超现代的太空船船员,突然间失去百分之九十的智力。无法思考任何事的他们开始折下机壳,在太空舱室里生火,拆毁控制台的设备,当作自己的装饰品、玩具。发疯的船员正可比喻那些人,而你所谓的那些“有缺陷的残疾人士”,先是发明了石斧、长矛,再来……思想持续进展之下,最后发明了核弹头。时至今日,他们仍一意孤行到难以理解的地步,不断破坏完美的创造物,用粗糙的发明替代。 「他们的后代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发明,却也破坏了地球比现代更完美的自然机制,创造出各种人工的社会结构,接着开始互相争权夺利。 「这些机制、机器无法像大自然一样自力更生,不仅不能够繁殖,受损时也无法像树木一样自行复原。因此,技术治理者需要很多人替这些机制服务,事实上就是把一部分人变成生物机器人。这种机器人失去了认知真理的能力,所以容易受人摆布。举个例子好了:若先是透过人工的资讯媒介,在他们的脑中植入“需要建立共产主义”的程序,并创造特定颜色的符号、徽章和旗帜。然后,再使用相同的媒介,在其他人的脑中灌入“共产主义不好”的程序,提供别的符号、颜色。接下来,这两组不同程序的人马会互相憎恨,恨不得将对方赶尽杀绝。 「这一切都始于一万年前,越来越多人失去和至高智慧的连结。我们的确可以说他们疯了,因为没有任何生物能像他们这样污染地球。 「在那遥远的时代,仍有少数人可以自由利用宇宙的智慧。他们由衷希望,当空气肮脏到难以呼吸,水源污染到无法饮用,发明的人工维生设施——不管是科技设备,还是社会制度——都变得是种累赘,越来越常引发事故时,人类能开始反思…… 「站在深渊边缘的人类会开始思考存在的本质,反思自己存在的目的与意义。到时会有很多人想要明白原始起源的真相,但前提是必须先恢复人类原初的能力。 「生活在一万年前的少数人仍有这样的能力,基本上都是群体的领导者——部落首领。他们——或说是别人依照他们的指示——以厚重的石板建造特殊的结构。以石板围成的内部石室大小约为一点五乘以两公尺,高度在两公尺左右,有时大一些,有时则小一些。石板会微微倾斜向内。有些石室是由整块巨石刻成,有些则藏在地底下,用土堆覆盖着。在石室的一面墙上,会凿出直径约三十公分的锥形孔,再用完全吻合的石头塞住。 「安葬在此种墓穴的人,并未丧失利用宇宙智慧的能力。当时仍在世的人,甚至千年以后出生的人,都能前往墓穴,为他们感兴趣的问题找到答案。要做到这点,必须在石室旁静坐。有时马上就能获得答案,有时答案会来得晚一些,但是肯定会有。这些结构和在此永别的人,成为了讯息接收的媒介,让我们更容易和宇宙的智慧沟通。 「这种石砌结构是埃及金字塔的雏形,只是金字塔的接收能力比较弱(虽然体积大很多),不过两者的本质和功能是一样的。 「安葬在埃及金字塔里的法老也算思想家,他们保留了原始起源的部分能力。 「但如果要透过金字塔得到问题的答案,活着的人不能独自前往金字塔,而是要连同许多人。他们要沿着四边站,将视线和思考向上,像是扫过金字塔的斜边直达顶端。 「在顶端那儿,众人的目光和思想汇聚成点,形成能够接触宇宙心智的管道。 「就算是现在,我们也能用同样的方法得到想要的答案。思考汇聚的地方会产生类似辐射的能量。如果把感测器放在金字塔顶端的汇聚处,会侦测到这种能量的存在,站在底下的人也会有不寻常的感觉。 「噢,要不是现代人高傲的罪过、普遍存在的错误观念,认为过去的文明不高明……现代人早就可以解开金字塔真正的意义了。现代的研究者都只关注兴建的方法,却仍然不得其门而入。其实答案很简单:在建造金字塔的期间,除了体力和各种工具外,他们随时会用意念来减少地心引力。拥有这种能力的人都会协助工人兴建金字塔。现在还是有些人可以利用意志,来移动小东西。然而,比起和宇宙心智接触的效果,金字塔还是与体积小、更早出现的石砌结构差了十万八千里。」 「阿纳丝塔夏,为什么?是因为结构、形状吗?」 「弗拉狄米尔,因为是活的人走到里面等待死亡。他们的死很不一样,是走进了永恒的冥想。」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活的人?为什么?」 「为了为后代创造机会,让他们能够恢复原初的力量。上了年纪的人——通常是智慧过人的首领,或是部落的元老——如果感到残生将尽,就会要求亲戚、家人将自己安置在石室。如果大家觉得他是值得的,就会帮他达成心愿。 「大伙推开沉重又巨大的石板盖,让他进入石室后再度盖上。里面的人完全与外在的物质世界隔绝,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耳朵什么也听不到。在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环境下,甚至想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也尚未进到另一个世界。关闭平常使用的感官(视力和听力),却能打开和宇宙心智完全沟通的可能性,理解各种现象和地球人的行为。最重要的是,他们日后能将生前所思传给活着的人,以及他们的后代。 现在你们大概会将这种状态称为“冥想”,但这和永恒的冥想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儿科。 「后来的人来到石室,拔出塞住洞口的石头。他们会开始沉思,探询萦绕在石室内的思想。智慧的精神是永远存在那儿的。」 「阿纳丝塔夏,但要怎么向现代人证明这种地方确实存在,还有前人走进永恒的冥想?」 「可以证明!我正要告诉你。」 「怎么证明?」 「非常简单,因为这些石室……仍保留至今。你们现在把它称为石墓,看得到,也摸得到。你大可查证我所说的一切。」 「什么?在哪?可以和我说在哪个地方吗?」 「好的。像是在俄罗斯境内,离高加索山脉不远处就有好几座城市,现在叫做格连吉克、图阿普谢、新罗西斯克和索契。」 「我会专程去这些地方查证。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一定会查证的。」 「当然,去查证吧!这当地人都知道,只是不认为它重要。许多石墓已经被洗劫一空,大家不了解它的真正目的,不知道能透过它来和宇宙的智慧接触。进入永恒冥想的先人,无法再以物质形体出现于世上,为了后代牺牲了永恒。然而,他们的知识和能力却无法延续,这才是他们最大的悲痛和担忧。 「至于要怎么证明是活人走到里面等待死亡,可以从石墓中发现的骨头位置确定。有些死者是躺着,有的坐在角落,或斜靠在石板上。 「现代人早已证实这件事了。你们的科学家也描述过,却还是认为它不重要,从未认真研究过。石墓遭到当地人破坏,石板还被拿来当建材。」 阿纳丝塔夏黯然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我答应她: 「我会去解释,去跟他们解释这一切,不再让他们盗墓、破坏,也不会再嘲笑。他们只是不知道……」 「你觉得解释会有用吗?」 「我试试看。我会去这些地方,然后解释看看。目前还想不到其他方法。我会找出这些石墓,并且鞠躬表示敬意,并和大家解释一切。」 「太好了。到时如果你去了这些地方,也请到我祖奶奶长眠的墓前致敬。」 「太不可思议了!你怎么知道你的先人住过这些地方,还知道她是怎么死去的?」 阿纳丝塔夏回答: 「弗拉狄米尔,怎么能不知道先人是怎么生活、做了什么?他们想要什么、追求什么?我的祖奶奶尤其值得后人的追怀,我们家族的所有母亲都传承了她的智慧,至今她也还在帮助我。 「我的祖奶奶就是这样的女性,她完全知道在哺育婴孩时,该怎么赋予他和宇宙心智沟通的能力。当时的人类已经和现在一样,忽略了这种能力的重要性。哺乳时绝对不能因外务分心,要全心全意想着孩子。而她知道该想什么、怎么想,所以她想把自己的知识传给所有人。 「她在还没很老的时候,就请首领将她安置在石墓。因为她知道首领已垂垂老矣,而下一任首领绝对不可能答应她的请求——女性很少能进入石墓。老首领相当敬重我的祖奶奶,敬佩她的知识,所以答应了她的请求。只是她不能强迫男性推开厚重的石板,更不能要求他们在她进入后推回。因此,这个任务只能由女性独自完成。 「可是已经很久没有人前往她的石墓,没有人对她的知识感兴趣。她是如此渴望把知识传给每个人,想让孩子都能幸福,父母都能开心。」 「阿纳丝塔夏,如果你允许,我就去拜访她的石墓,请教她在哺乳时该想什么、怎么想。请你告诉我位置。」 「好的,我会告诉你,只是你不会明白。你毕竟不是哺乳的母亲,无法体会母亲哺育孩子的感觉。只有女性——哺乳的母亲——能够理解。你只要去摸摸石墓,想想她的好,她就会非常高兴了……」 我们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很讶异她竟能精准指出石墓的位置,好让我在日后查证。我也不再怀疑石墓是否真的存在。不过,我还是要求她向我证明,是否真有可能与我无法理解的无形宇宙智慧接触。阿纳丝塔夏回答: 「弗拉狄米尔,如果你总是怀疑我所说的话,那么无论我提出多少证据,你都会疑惑而无法相信,要我花更多的时间解释。」 「你别感到委屈,阿纳丝塔夏,只是你这种非比寻常的隐士生活……」 「怎么可以把我称为隐士,我不只有机会与地球的一切接触,甚至还可以做得更多。世界上,很多人的身边都围绕着与自己一样孤独、封闭的人,这些人才是隐士。独自一人并不可怕,在人群中感到孤独才教人害怕。」 「话说回来,要是从知名科学家的口中说出,的确存在文明思想所创造的次元,那么大众还是会倾向相信科学,而不是你说的话。现代人就是这样,觉得正式的科学才是权威。」 「的确有这样的科学家,我看过他们的想法。我不能说出他们的名字,但照你们的标准,一定是举足轻重的科学家。他们有丰富的思考能力。你回去后可以自己去查证,对照我所说的一切。」 *** 抵达高加索后,我在格连吉克附近的山上发现石墓,并用彩色相机拍了一些照片。大家都是在地方历史博物馆里认识石墓,只是并未善加重视。 我还找到阿纳丝塔夏祖奶奶长眠的石墓。我在墓前鞠躬示意后,便把花放在长满青苔的石门上。 我看着这些石墓,心里想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既看得到,也摸得到。我在来此之前,重读了《列王纪上》的所罗门王,思考他与雪松之间的关系。和科学沾不上边的我,不打算翻阅大量的科学论文,来证明阿纳丝塔夏说过的话。然而,这名来自西伯利亚泰加林的年轻隐士,似乎已经能用现代科学的语言,从遥远的一方证明自己所说的真理,这实在还是令人难以置信。许多读者还自行带来或寄给我有关宇宙 心智存在的科学著作。 我在书的开头就提过两位科学院士的观点,一位是俄罗斯医学院院士、临床暨实验医学所所长卡兹那雪夫,另一位是俄罗斯科学院国际理论暨应用物理所院士阿基莫夫。两人都曾在1996年5月的《奇迹与探险》杂志发表文章。 *** 这篇关于格连吉克圣地的章节,是在这座城市里写成,随后由友谊疗养院的员工马琳娜·达维多夫娜·斯拉布基娜输入电脑。这本书出版之前,疗养院的员工都读过了。在这期间,还发生了…… 事情发生在1996年,莫斯科时间11月26日10点30分,表面上不是什么耸动或异常的事件,可是……我确信这攸关着全世界。 格连吉克区普沙达村附近山区的一座石墓,来了一群妇女。她们是友谊疗养院的员工,分别是拉里奥诺娃、格里巴诺娃、兹伟金采娃、扎伊采娃、库罗夫斯卡雅、塔拉索娃、罗曼诺娃,以及斯拉布基娜。 其他游客来此大多是为了欣赏大自然之美,闲来无事来看看山上这座孤单的石墓。可是这些人——或许是千年来第一次——为了缅怀祖先特地参拜这座石墓,像一万多年前的人类记忆致敬。宗族的英明领袖出于自愿,活着进入石墓闭关。他当初活着进去,为的是要将宇宙的智慧流传千年,造福所有后代。 实在难以计算,他的努力究竟遭世人冷落了几千年。我们世代的破坏痕迹却烙印在古代的石板上——现代人胡乱涂鸦、将石门强行凿开。来到石室的人(至少在上个世纪),从未想过安葬在此的先人,忽略他的智慧、愿望,以及为活而现在……我看着站在石墓旁的妇女,看着她们带来放在墓前的花束,心里想着:「我们聪明的祖先啊,这是几百年来,甚至几千年来,你第一次收到花束呢。你的灵魂现在有什么感觉?此时此刻的星光界会发生什么事?我们久远却又如此亲近的祖先啊,你们是否觉得这束花第一次代表了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你们现代的子子孙孙,会渴望达到更高的意识。这仅仅是第一束花,将来一定会有更多的,但这第一束花也是最难得的,你们可要帮助现代的人理解宇宙的智慧,帮助他们提高意识。你们是我们的远祖啊!」 这次前来石墓的还有格连吉克市卫生防疫局的稽查员波克罗夫斯基。当地导游兼历史学家的拉里奥诺娃,请他来测量石墓的辐射量。 她曾经告诉我,有一次在参观石墓的时候,有位游客带的盖氏计数仪侦测到高辐射。为了不要吓到其他游客,他把拉里奥诺娃拉到一旁,给她看了看仪器,告诉她石墓附近有辐射。 卫生防疫局员工这次提着特殊工具箱,里头装着相当精密的仪器。他在还没接近石墓之前,就开始侦测土地的辐射,一直持续到抵达坟墓。他甚至还侦测了石墓的内部。拉里奥诺娃为她们导览时,我却感到心急如焚,担心稽查员会向大众公布辐射的侦测结果,这就表示辐射不再只是着的人奉献自己的渴望。我在看过几本革命前和比较近代的专书后,清楚证实了这一点,实在令人感到惋惜。科学家、研究人员、考古学家惊讶的都是石墓本身的大小,想要确认当初是如何加工并搬运好几吨的石板。 而现在……我看着站在石墓旁的妇女,看着她们带来放在墓前的花束,心里想着:「我们聪明的祖先啊,这是几百年来,甚至几千年来,你第一次收到花束呢。你的灵魂现在有什么感觉?此时此刻的星光界会发生什么事?我们久远却又如此亲近的祖先啊,你们是否觉得这束花第一次代表了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你们现代的子子孙孙,会渴望达到更高的意识。 这仅仅是第一束花,将来一定会有更多的,但这第一束花也是最难得的,你们可要帮助现代的人理解宇宙的智慧,帮助他们提高意识。你们是我们的远祖啊!」 这次前来石墓的还有格连吉克市卫生防疫局的稽查员波克罗夫斯基。当地导游兼历史学家的拉里奥诺娃,请他来测量石墓的辐射量。她曾经告诉我,有一次在参观石墓的时候,有位游客带的盖氏计数仪侦测到高辐射。为了不要吓到其他游客,他把拉里奥诺娃拉到一旁,给她看了看仪器,告诉她石墓附近有辐射。 卫生防疫局员工这次提着特殊工具箱,里头装着相当精密的仪器。他在还没接近石墓之前,就开始侦测土地的辐射,一直持续到抵达坟墓。他甚至还侦测了石墓的内部。 拉里奥诺娃为她们导览时,我却感到心急如焚,担心稽查员会向大众公布辐射的侦测结果,这就表示辐射不再只是游客的观察,而会变成官方的结论。一旦大家知道有高辐射,可能就不会有人想来石墓了。阿纳丝塔夏告诉我,这种类似辐射的能量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而且可以控制,对人体有益无害。然而,我们现代人要是听到这名“不太正常”的女性所说的,抵触了现代科学的论点,以及现代仪器证实的事实(况且还是现代人相当害怕的辐射),他们会做何感想呢? 「天啊,」我心想,「阿纳丝塔夏真是可怜!她是如此渴望世人能以不同的态度,更加爱护这些古老又特别的祖坟。 可是现在官方即将公布数据,情况好一点就是不会再有人来,最糟就怕石墓遭全数摧毁,甚至也不会和以前一样拿来当建材。但如果宇宙的心智确实存在,如果阿纳丝塔夏真能轻易利用,他们俩至少想点办法吧。」 波克罗夫斯基走向站在石墓旁的友谊疗养院员工,向她们公布仪器上的数据。结果令人难以置信!我一开始相当意外,随后内心却充满了喜悦。根据仪器的读数,土地的背景辐射越靠近石墓……居然越低!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一行人在路上经过几个背景辐射较高的区域,照理说现在站在石墓旁的他们,衣服、鞋子应该会沾到辐射,可是仪器却侦测到背景辐射减少。这似乎是有什么看不到的人说:「别害怕,我们是你们遥远的祖先,没有任何恶意。孩子,就把我们的智慧拿去吧!。」 我突然意识到……是阿纳丝塔夏!这次肯定是她居中促成的。是她在石墓几千公里以外的地方,建立横跨数千年的无形连结,串起现代的人类和远古的文明,让人更往良善的意识迈进了一大步。尽管目前仅有少数人,但这都还只是开始。 而且这确确实实发生了,因为在我面前的是真实的石墓、真实可见的妇女,以及她们带来的花束。 科学文献指出,图阿普谢、索契、新罗西斯克的近郊都有石墓,英国、土耳其、北非和印度也发现过。这证明了远古文明有着共同的文化,即使距离再远也能互相沟通。只要越来越多人知道阿纳丝塔夏所说的,他们肯定也会以不同的态度对待其他保存下来的石墓。这点从格连吉克市民的反应就看得出来。发现石墓秘密的那次,就是全球首度的石墓行程,是在格连吉克这个地方。 那次是由拥有三十年导游经验的历史学家瓦伦缇娜·捷连季耶夫娜·拉里奥诺娃带队。身兼地方议员的她形容自己是「最幸运、也最幸福的人」。 事情还不只这样。还有一群格连吉克的历史学家,在拉里奥诺娃的带队之下,开始比对已知的事实。他们访问当地耆老、阅读圣人传记,最后证实阿纳丝塔夏是对的,格连吉克附近的确有许多圣地。这些俄罗斯独特的圣地,大部分都未曾在旅游书里提到,例如:黎巴嫩雪松、圣妮娜山、隐修院,还有具有疗效的「圣手泉水」(只要有人在那把病治好,就会在树上绑上一块布)。 格连吉克地区最近在重建教堂——赛吉耶夫圣三一修道院的分院。在我见证这一切后,心想:「光是俄罗斯的一个小角落,就有这么多的圣地,还有治病的泉水,俄罗斯人却还是到遥远的国度祭拜别人的神。在俄罗斯的其他地方,究竟还有多少个被人遗忘的圣地?又有谁能发现呢?」 我已经尽我所能。虽然这当然不够,不过还是给了我一点希望,期望阿纳丝塔夏能让我看看儿子。我买了连身裤、玩具和婴儿食品,动身前往西伯利亚泰加林,想要再看看阿纳丝塔夏和儿子。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