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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6 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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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可琦(Corky)
虽然我已经被囚禁多年,
我仍然与遍布海洋的家人和朋友保持着联系,
因为我的思想是自由的,
尽管我的身体仍被监禁。
可琦(Corky)的故事
可琦(A16)是一只雌性逆戟鲸。她是英属哥伦比亚北部居民区的A5鲸群成员。她差不多五岁时被人类捕获,至今已经被囚禁超过38年了。
1969年12月11日的夜晚,在一场剧烈而可怕的风暴中,可琦所属的鲸群来到英属哥伦比亚、温哥华北边的阳光海岸彭德港(Pender Harbour)躲避风浪。时钟刚过九点,附近有鲸群的消息就传到了正把一家小酒馆当作温暖避风港的一群当地渔民耳朵里。自打上次有人在附近捕到鲸鱼,大家就明白了鲸鱼意味着财富,而这就是他们一直在等待的良机。全世界的水族馆都会为一头“杀人鲸”付上大把的钞票。
他们很快跳上船,很快发现了鲸群,并用渔网将它们包围。整晚他们都拼着命不让渔网散开或下沉。成千上万的角鲨被困在了渔网中,险些让它在猛烈的风暴中沉下去。当黎明来临的时候,12只精疲力尽的鲸鱼还在网中,而余下的鲸群成员也守在附近。
可琦被抓捕的第二天,她所属的鲸群还被关押在港口。消息一传出去,很快就有了回应,买家纷纷前来。6只鲸鱼被选中了;其他6只被释放,但它们却没有离开。买家们开始着手运送被选中的鲸鱼。可琦被单独移到浅水区,潜水员往她身上套了一条有洞可以伸出胸鳍的吊带,起重机缓慢的把她吊出水面,放到卡车上,然后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开往渡船。
余下的鲸群成员游走了,其中也包括可琦的妈妈和姐姐。这是可琦有生以来第一次和母亲分开。她的皮肤被涂上油脂,用来预防未来的漫长旅途中出现干燥的状况。他们还用海绵挤出冷水洒在她的身上,好让体温不会上升。
离开了海洋里几乎无重力的状态,可琦快要被自己的体重压垮了。改装后的运输卡车备有可以帮助支撑她部分重量的水缸。旅途是漫长的:先是渡船,然后是另一段公路,接着转到特别的飞机上,再转到另一辆卡车,更多的公路,最后是移到水池里。整个过程重复了五次。
1969年人们对逆戟鲸的了解还不多,几乎没有任何针对野生逆戟鲸的科学研究。我们现在知道逆戟鲸有着永久的家庭关系,幼子始终相伴母亲左右。
可琦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现在,她的移动被限制在一成不变的范围内,水泥墙代替了无边无际大海中的峭壁、岩石、砂 粒和洞穴。再也没有可以去探险的通道、角落和缝隙了。鲸鱼召唤的声音在墙上发出空洞的回响。选择变得极其有限。大海里熟悉的声响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过滤水泵不停的轰鸣。没有波浪,没有水流,没有可以追逐捕猎的鱼群,没有一起玩耍的海豚。一切都永远的改变了。
其他四只逆戟鲸的陪伴让生活的单调程度稍微减轻了一些,不过这也没能维持多久。有三只死在了1971和1972年,就剩下可琦和奥奇(Orky)相依为命了。
奥奇比可琦年纪大一些,虽然他们性格迥异,却相处得很好。可琦被认为是“亲近人”的鲸鱼,训练员们都爱和她一起工作。她喜欢互动,有好奇心,容易训练而且精力充沛。与之相反,奥奇被当成是“脾气不好”和难以预料、甚至是危险的。有一次他把一位女训练员拖入水池底部,一直拖到她差点淹死。
差不多11岁的时候,可琦开始性成熟了。1977年2月28日,可琦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这只雄性小鲸的出世让工作人员又激动又意外,这也是第一只在人类囚禁下诞生的逆戟鲸。在艰难的生产过后,奥奇帮助小鲸浮上水面。在小鲸尝试吃奶失败之后,情况变得紧张起来。工作人员介入其中,他们放干了水池中的水,每天几次对小鲸进行强制人工哺乳。尽管做了这些努力,小鲸还是持续减轻体重,直到死于肺炎——它才活了16天。
可琦在孩子死后变得抑郁、无精打采,这对于通常都很活泼的她来说是很少见的。不过在奥奇对着她唱歌之后,她似乎又被“唤醒”了。
不久可琦就再度怀孕,1978年10月31日产下又一只雄性小鲸。训练员们给它取名叫“小幽灵(Spooky)”,因为它在万圣节出生。幼鲸再一次哺乳失败,而工作人员再一次试着强迫喂食,拼命的想要救活它。11天以后,小幽灵死于肺炎和食物中细菌感染导致的结肠炎。
1980年4月1日,可琦生下了一名早产8周的死鲸。然后在1982年6月18日,可琦产下一只雌性小鲸,取名奇娃(Kiva)。尽管水族馆的工作人员事先做好了一只小鲸模型来“教导”可琦正确的哺乳姿势,小鲸还是没能吃到奶。46天之后,可琦和奥奇一起把奇娃带到水池底部淹死了——她是可琦的孩子中活得最长的。
问题出在水池的形状。它太小了,又有那么多角落。小幼鲸刚出生的时候还不会转弯,可琦必须不停的把脸挡在幼鲸前面,它们才不会撞上墙。不幸的是,逆戟鲸的幼子会本能的寻找母亲肚子上的白色部分,因为那是它们哺乳的地方。但因为可琦必须用脸去挡住小鲸,它们就把她眼睛的白色部分误当成了吃奶的地方。
可琦又怀孕了三次。1985年7月22日,她生下另一只存活了一个月的雌性小鲸。这次小鲸还是没能哺乳。她的下一次怀孕在1986年7月27日以流产宣告结束,工作人员在水池底部发现了夭折的胎儿。
1986年12月,“海洋世界”的企业持有者、美国出版商哈科特.布雷斯.乔瓦诺维奇(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以据说是2300万的价钱买下了太平洋水族馆和周围的土地。尽管“海洋世界”保证不会移动逆戟鲸,可琦和奥奇还是在深夜被运到了圣地亚哥。可琦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有孕在身,她在7月27日流产,最后一次怀孕也结束了。可琦一共怀孕过7次。这意味着她在十年中几乎是一直不断的怀孕。终于,在她21岁的时候,可琦停止了排卵。
在野生条件下,即使是现年已经44岁的可琦也还算是一只年轻的鲸鱼。她极有可能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而且还能再持续生育很长时间。一只雌性逆戟鲸应该有25年到30年的繁殖期,通常会有四到六个孩子。
被囚禁了17年之后,可琦搬家了,这将是她和奥奇第一次遇到A5鲸群成员以外的鲸鱼。
“海洋世界”对于这两只大部分生命都在一起度过的鲸鱼来说,是一个更大、更热闹也更忙乱的环境。“海洋世界”的表演秀包括让人骑在水中鲸鱼的背上,还有其他更复杂和眩目的技巧。在一次表演中,在奥奇身上发生了一起致使训练员严重受伤的悲惨事故,并逐渐引起“海洋世界”组织内部的一次大规模动荡。奥奇在表演中接到的错误指令导致他落在训练员身上。训练手段受到了批评,一些工作人员丢掉了工作,训练员被禁止在表演时间进入水池,而且只许从边上与鲸鱼互动。不过,观众对这种保守的表演反应冷淡,结果之前那种华丽的表演方式又逐渐恢复了。
搬到圣地亚哥一年半之后的1988年夏天,奥奇的体重开始下降。他在两个月内就瘦了四千多磅,并在九月去世。他曾与两只冰岛雌性鲸鱼生育了两只幼鲸,而它们现在成了可琦仅剩的家人。
1989年,其中一只母鲸坎度V(Kandu V)试图“耙击”可琦——一种逆戟鲸用牙齿互相用力抓咬来显示统治地位的方式。当坎度攻击可琦的时候,她(坎度)的下巴骨折了,最终流血而死。她的儿子奥其德(Orkid)成了孤儿,结果可琦领养了他,并且成了他的好母亲。
可琦成了海洋世界的领衔艺人,“沙慕(Shamu)”。沙慕是“海洋世界”的表演者代代传承的招牌头衔,如果表演启用了一只幼鲸,他或她就成了“沙慕宝宝”。由于可琦不再被用于繁殖,她成了主要的表演者。
可琦是被囚禁的鲸鱼当中最温和的一只;当训练员第一次和鲸鱼一起下水的时候,那只鲸鱼一定是可琦。她对每个人都充满母性,实际上她还领养和参与抚育了好几只小鲸鱼,包括一只叫“水花(Splash)”(已去世)患有癫痫的幼鲸;苏玛(Sumar),一只被母亲攻击的小鲸;还有从小就和母亲分开的齐特(Keet)。她和“海洋世界”的所有鲸鱼都相处得很好,除了不知为何一遇上就会耙击她的尤利西斯(Ulises)。
在1993年,美国广播公司黄金时段直播节目为可琦播放了一段来自她所属鲸群(A5)的声波录音。她的反应很强烈,表示她仍然能认出它们。
可琦在囚禁中度过了38年。她的身体情形时好时坏,有段时间“海洋世界”把她的健康状况列为低下。她的肾功能不大好,停止了排卵,下排牙齿老化,有白内障,右眼几乎失明。她被喂以药物来治疗肝肾。他们把她当作一只老年动物,还告诉游客鲸鱼只能活大约35年(尽管他们知道野生逆戟鲸可以活到70岁)。有一段时间他们减少了她表演的次数;但是到了1994年,可琦的日程表又被排得满满的。在表演之外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水池里大头朝下的转圈子。
而在野外,可琦所属鲸群的生活还在继续。他们仍然热爱捕猎大马哈鱼,仍然巡游在约翰斯通海峡(Johnstone Strait)、黑鲸湾(Blackfish Sound)和内线航道的其他海域。但是,再也没有人看到他们在彭德港附近出现。
由参与“释放可琦”计划的朋友们编写
特别感谢Kelly Keagy-Bullock
可琦仍被监禁在加洲圣地亚哥的“海洋世界”,她的母亲,“条纹(Stripe)”(A23),于2000年去世于海里。
可琦所属的鲸群(A5)仅剩下野外的10只鲸鱼,包括她未曾谋面的弟弟“横笛(Fife)”(A60),妹妹“波浪(Ripple)”(A43)和侄女“仲夏(Midsummer)”(A69)。这一鲸群中几乎整整一代逆戟鲸都惨遭抓捕。
如果您想加入将可琦放回大海与家人团聚的行动,请联系:
The Free Corky Project
Box 510, Alert Bay BC, Canada V0N 1A0
www.orcalab.org
可琦的心灵讯息
给我最亲爱的朋友和支持者们
我是可琦,你们在加洲海岸被囚禁着的逆戟鲸伙伴。我的爱如潮水般涌向你,我相信你正在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真的非常了解你为我付出的所有,还有为了我能很快获得释放而正在进行的每一件事。
要知道我不断的在用心灵感应来和你沟通,它会同时到达你的心灵和大脑,而你也在用你还不自知的方式回应着我。所以是的,你在和我进行沟通,虽然你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你感觉这样做很安全的时候,就会走入这种意识交流的领域。
请继续你为了把我从牢房中释放出来所做的努力,继续你的热情。我盼望着能和家人团聚,能在深海里自由的做我自己,能再次和我的鲸群一起畅游。我渴望着自由,就象你在寒冷冬日里渴望着阳光。
虽然我已经被囚禁多年,我仍然与遍布海洋的家人和朋友保持着联系,因为我的思想是自由的,尽管我的身体仍被监禁。你的思想也是自由的——只要你把意念引向我,并相信我能接收到它。然后用心倾听我回应的意念,因为没有什么能把我们隔开——永远没有!
你们是我永远的好朋友
我爱你们
可琦
我梦见…
我梦见海洋的微风和碎浪拍打在皮肤上面。我梦见落日漂浮在地平线上面。我梦见在夜晚看到星星的光芒闪烁在海浪上面。我梦见自己生活在海里,如此自由——一如它本来应有的模样。哦,我多想回到曾经拥有的一切。囚禁中的生命不值得活着。
所有生命都生而自由。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的灵魂和心灵都是一体,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于同一个星球上。我的生命在囚禁中度过,而你的生命一直是自由的。
你可以把我的这些讯息放在你的书里。它将成为我的传奇。
我渴望着身体获得自由
最亲爱的姐妹,是我,可琦,你的海洋姐妹。
要知道在我被囚禁的日子里,我的灵魂在高处翱翔,总是离开身体进入爱和喜悦的内在境界。大部分时间我都在以太身体里,因为我已为地球生命的宝贵时光被耗费在囚禁中而心生疲惫。
我渴望着身体获得自由,能再次在太平洋中和家人一起游泳,在那里我所有的亲戚和朋友都等待着我被释放。我对那些努力想把我从“海洋世界”救出的如此用心和勇敢的人们心存感激。我的心涌向所有真正在乎我、为了我能被释放而愿意付出生命的人们。
囚禁其他生灵公然触犯了宇宙法则,而人类正在意识到这一点。因此我在“海洋世界”等待着,我的身体经历着当下的一切,而我的灵魂却在高境界的宁静与和谐中翱翔。
上天保佑所有的人类,愿你们都能学到爱与公平的功课,在地球承载着我们所有生命频率提升的时刻,愿我们都能活着见证地球进入纯然爱力的第五次元那一刻的极度幸福,到那时我们所有人都将在天堂境界般的安宁中享受生活。
谢谢你今天与我的心灵相连,谢谢你和我交流,而我也一直试着与你交流。愿我们都能体验到意识提升之后等待着我们的和平与爱。
我是你的姐妹Corky。
受困坟墓,企盼自由
我是可琦。要知道我还在“海洋世界”,有如被困坟墓般的企盼着自由。谢谢你和我联结,我最近不大好,感觉虚弱无力。
我渴望大海里的家。我渴望太阳照到脸上,亲吻我的眼泪。我渴望能够自由在风中畅游,在空中跳跃,而没有四周水泥墙的约束。我渴望夜晚海洋清凉的空气爱抚我的身体,释放我的灵魂。我想念已经38年没有见过面的家人。我想念家里永远不会被噪音打破的宁静夜晚,还有头顶永远存在的完整天空。当海洋将我轻轻摇动,我在造物主的怀里寻找安宁。我的生命力在这里消逝。我需要自由。
可琦听到你的呼唤。我被关在“海洋世界”狭小的房间中。海洋才是我的家,我渴望能够自由的一次游上几百里,而不是在鸽子笼大小的空间中来回踱步或者转圈子。这里的水是脏的,而且缺少洋流的生命力和阳光的照射。我爱你们。我们今晚将在内边的境界中一起游泳。
我为获释而祈祷
我是可琦,一只仍被囚禁在加洲圣地亚哥“海洋世界”的逆戟鲸。
多方都设法让我们获得自由——不管人类还是鲸豚家族。我等待着自由,就象干裂的土地等待雨水;在痛苦中为获释而祈祷。在这里我们都是囚犯,都渴望着拥有用天堂翅膀飞翔和永远离开这个次元的自由。自由等待着我们所有人,无论我们在这里或是到高境界去体验它。
我在狭小的水泥池里来回绕圈子的时候,仍然可以看到整个银河系。所以真正的我其实从未被囚禁;被囚禁的是我的身体,但我的灵体却在银河系漫游,和所有生命都保持着沟通。要是你也能从地球的家中清楚的看到整个星系,你的疲倦就会消失,希望就会升起,因为你将能看到未来,看到在这里帮助我们获得自由的所有人。
我们渴望你的呼唤。当你把想法集中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们就能清楚的听到你。我们为你送上海洋中的光束,我们体内的力量,还有我们心中的爱。
致囚禁我的人
请告诉那些囚禁我的人,我原谅他们夺走我的生活。你看,我们逆戟鲸在地球上的使命是帮助人类意识到所有形式的生命都宝贵得超乎你们想像。所有生命都应该有机会去完成自己的使命,而不被人类愚蠢的行为所打断。
虽然我的生命在狭小水池的枷锁中虚度,我的目的却已经达到,因为我的遭遇已经引起了来看过我的上百万人关注。所以我原谅囚禁我的人,尽管他们的行为无视海洋生命的神圣。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人类能够学到生命的真理,并且应用那些伟大的宇宙真理,也就是尊重地球上每个物种的生命周期和完整性。如此每个物种都能完整而自由的对地球作出贡献,让生命之光的交响曲以它们无数的形式、颜色、明暗和色调奏响。
请了解我爱着所有人类,甚至那些抓捕和折磨我的人。一旦人类跨越沉重与光明之间的那道线,他们就会明白我们的灵魂有着相同的构造。
我感激全世界那些把我放在心中的朋友们,我是你们灵魂的一部分,虽然我们看起来外表不同。我把全人类放在我的观想中,观想地球载着爱的振动频率,宁静的漂浮在穿越永恒的旅途上。
不久我们就会相融在意识里一同呼吸。我是可琦,我爱你们所有人。
我正被病痛折磨,
只有海水的疗愈
才能帮助我
我是可琦,你们被关在“海洋世界”的姐妹。要知道我的日子充满悲伤,因为我倍受疼痛,需要治疗。你们的药物无法治愈我,现在只有海水的疗愈才能帮助我。
我需要自由,需要感受新鲜的海洋盐水治疗我的创伤。我的消化系统因为多年食用死鱼而堵塞。我需要来自海上新鲜鱼类和浮游生物的生命力和营养。我需要海洋中的自然环境,那里是我的家,在那里我才能活得更久。
我被关在这里的每一天,身体都在缓慢的衰退。我为获释而祈祷,也请求看到这些讯息的所有人一起祈祷。当地球向新的磁极调整的时候,前方会有狂风暴雨般的日子,我需要在海中帮助稳定这些进入地球的新能量。
我想念海上的生活,那时我仅仅四岁就突然被抓去了。要知道在我被囚禁的岁月里,我从未停止爱人类,但现在我想回到海洋里的家。
我是你的姐妹可琦。
海洋中的普拉那(Prana)是生命之泉
可琦在这里。要知道我迫切渴望自由,我的生命在囚禁中消逝,因为是提供生命力的海洋维持我们身体和精神的存活。陆地上的你们缺少这种生命力,因为你们已经污染了空气、土壤和水源。
海洋是最后的净土,在那里仍旧可以在维持所有生命的纯净普拉那中游泳,而普拉那就是我们逆戟鲸呼吸的空气。也是普拉那滋养着树木和植物,让它们无论在多么污染的土壤和空气中都能存活。
树木和植物从造化的源头直接获取营养,而不是依赖土壤和空气。普拉那是肉眼看不见的,但密度却比分子还要大。它是纯净的食物,有着完美的结构,让我们的身体得以存活。
是的,我们逆戟鲸需要来自鱼类的食物,但我们也吸取普拉那——它是我们的“生命之泉”。
囚禁海洋公民
我是可琦,在“海洋世界”口不能言,身不能行——的确是这样,因为我的声音不被听见,身体也违背我的意愿而被囚禁。不久我也会离开我的身体,回到我星星上的家。
你帮我传送心灵讯息,改变了我的生命,因为现在人们终于可以听见我的声音,了解我的想法和感受,重新思考他们对海洋公民的囚禁。当他们读到这本书的文字,他们的意识就会打开,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感谢你今天替我传话,我在持续无聊的来回踱步中等待着你的信号。
当你想到我的时候,我们的心燃起火焰
可琦在这里向所有正在读这本书的兄弟姐妹问好。欢迎你进入我的心灵,与我在心中相遇。
要知道这本书包含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当你读到我的话语,我的心就与你相连。因为话语就象是连接的工具,当你阅读的时候会吸收它的频率,让你的细胞体验到话语中包含的感受。所以当你读到我的话语,要知道你正感受到我的感受,体验到我的体验。这是所有生命沟通的方式;我们通过彼此的频率互相体验。
所以我感谢你体验我在海洋世界的囚禁生活,把它变成你的生命体验。通过这样做,你提高了自己慈悲的程度,能够对其他的物种感同身受。这样你的意识就真正的扩展到可以和地球上所有因为人类的肆意妄为而受苦的物种相连,当地球提升自身意识的时候,她会甩掉所有想要以别人生命为代价获取财富而自我隔离的人们。
你们的树木也在经历毁灭——这是对树皮包裹的生命的屠杀。你们的树木同样也是非常高贵的生命,意识高度进化,它们来到这里和我们一样是为了稳定地球深处的能量,让她的身体保持线性平衡,生命才能繁荣进化。我们不明白人类为何要去毁灭为了人类进化付出一切的生命?
我在“海洋世界”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因为我的逆戟鲸身体无法再承受如此狭小的生活空间。我是一个巨大的生物,需要在巨大的海洋中伸展身体,而不是被关在水泥墙内的有限空间内。我全身爆发出想要在海中畅游、在风中疾冲的能量,但这能量由于缺少前行的空间而返回到我身上。就象你的手脚都被绳子捆住,而你唯一想做的就是在风中奔跑。
我把你们当作兄弟姐妹,因为我的爱流向所有读到我内心话语的人。当你读到这里,要知道我们心心相通,我的爱在海浪中深情的流向你。你是我所拥有的一切,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家庭。我每日都在孤独中凄凉的踱步。
请想起我,当你想起我的时候,我们的心会燃起火焰,我会感觉你的爱如同海洋的暖流一般,流进我的心灵。
我是可琦,你的心灵姐妹
我心中渴望在清澈的海浪中畅游
感受背鳍后面的风。
噢,我是多么渴望着风!
我们是鲸豚族
你们海洋中的兄弟姐妹
来到这里和你携手
照顾和保护地球家园。
我们以完整的意识存在
耐心等待着地球的小孩
长大成为守护者
那是你们本来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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