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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天使别哭》 第十一章 公开身份,走向人群
接下来几年我的日子过得飞快。「脸庞」俱乐部歇业关门之后,我又再回头去做服务生。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家知名餐厅「德意志之角」(Zum Deutchen Eck),到现在它依然被列在每一本芝加哥的旅游书里。餐厅老板是巴伐利亚人,每周六晚都会有穿传统皮裤〈编注:原文为Lederhosen ,巴伐利亚地区男士的传统皮制裤装,长度到膝盖或在膝盖以上。〉的乐团表演,客人们会跟着一起欢唱。女性员工穿着蓝色的荷叶边连身裙,内搭白色衬衫,再围上一条围裙。我就是在这里喜欢上德国食物,同时也开始懂得欣赏。几年后我第一次到德国时,大家都搞不懂为什么我看得懂菜单,而且会点猪脚配酸菜这类餐点,因为我根本不会讲德文。
我很享受我的自由,周末时我都和好朋友和孩子一起度过。他们都长大了,也越来越独立,但我们一直维持着紧密的联系。几个孩子会轮流跟我一起住几个星期或几个月。我并没有想要有新恋情,但命运却把另一个新男人送进我的生活中:艾曼纽。他的弟弟是我隔壁邻居,大家都叫他欧迪,我们很喜欢彼此,所以很快就变成了朋友。
有一天我按了欧迪的门铃,想要把我之前借的熨斗还给他。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开了门,欧迪跟我介绍说这是他的哥哥艾曼纽。我们立刻就喜欢上对方,很快地,只要一有空我们俩就会腻在一起。
他的母亲是爱尔兰后裔,住在美国南部。他的父亲是位知名的律师,祖先来自波多黎各和非洲。
在我们找公寓一起住之前,针对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异,我们也做了一次长谈——我三十六岁,而当时他才22岁——再加上还有异族通婚的问题。直到今天,不同肤色的夫妻都会遭受到他人对其伴侣的偏见歧视,而我们也不例外。有一次我们差点就被逮捕,只是因为有位过度热心的警察不喜欢看到艾曼纽和我一起走在街上。
我们住在一起九年的时间,艾曼纽对我的家人来说已经是不可或缺的一员了。当时托比、杰森、赞达和我母亲,一个接一个搬进我们的公寓来跟我们一起住。当然,杰森是每个夏天都会来。我们得把妈妈接到芝加哥来,因为她的躁郁症状况已经没办法让她再继续一个人独居了。很快地,我们为她在附近转角找到一间公寓让她跟裘裘一起住,而且从我们家可以走路过去,这样一来我们还是跟彼此很亲近。
那个时候,我在芝加哥服装中心有一份很好的工作,那是个举办时尚秀的地点。我在大楼大厅的餐厅里工作,这家餐厅会为时尚秀的人员做外烩。我甚至也帮裘裘在同一间餐厅里找了一份工作。与此同时,托比和朋友一起租了间公寓住。赞达搬到加州去上大学,他靠着优异的成绩和几个奖项,拿到了半额奖学金。
托比在芝加哥最好的美容学院念书。杰森在学校表现非常优异,夏天的时候则是到餐厅里跟我一起打工。突然之间,温德尔·史蒂文斯打电话给我。我住在田纳西州的时候就开始跟他联系,已经好几年了。多年前,我收到一封他的来信,简短地介绍了他自己。他听了好几卷1973年我在广播上的访谈录音带。他跟我说他以前是空军的飞行员,现在是个退休的中校,在进行一些有关UFO的研究调查。他对我的书很感兴趣。于是我在1980年寄了一本原稿给他。后来他因为诬告而被逮捕,坐了五年牢,所以他没办法公开他的调查结果,还有他所拍摄到的UFO照片,也都无法出版。在他被逮捕后,他写了封信给我,说要是我觉得自己和他之间有什么牵连是很丢脸的事,想找其他人出版我的书,他不会怪我。我跟他保证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一点,而且我定期地写信到「联邦旅馆」给他,那是他给监狱取的别称。
当他被释放后,我们打过几次电话联络。我经常会忘了那本书的事,因为我母亲的病和必须工作赚钱这些事,已经占满了我的生活。当他打电话告诉我那本书会在1991年春天出版上市时,我完全吓傻了。我在三月一日接到电话时,整个人目瞪口呆。他的计划是先让我和我的书在美国最大的UFO大会上露脸。他会寄钱给我让我买一件礼服来穿,另外他也会支付我的机票和住宿费用。
我必须坐下来才能好好消化这一切。事情就这样决定了。现在就是让大家知道我是谁的时候了——不只是少数几个我的家人和艾康卡的朋友,而是要现身在全世界面前。这将会带来什么样的效应呢?我知道这是我之所以会来到地球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很平静地,我想起我已经为这准备了好几世的时间了。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真正要发挥的功能,这就是大师们协助我准备要面对的事。我为自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始冥想。我回想起我与大师们在过去的连结。
那是好几世之前的事了。在亚特兰蒂斯时代之后,我第一次进入肉身世界时,是个在西藏的和尚,跟着富比•宽兹、瑞巴萨•塔斯和戈博•达斯(Gopal Das)一起修行。瑞巴萨和富比当时还活在肉身之中。而戈博•达斯已经是位扬升大师了。他们是我在那一世的老师,而我的一生全都奉献给了他们的教诲。
欧米娜牵着女儿托比,史丹利抱着儿子赞达,背板上是富比·宽兹、老子和拉米·努尼这几位大师
后来,我与圣哲曼(St. Germain)有了连结,当时他还在世,我是追随他的炼金术学生之一,那一世的我对炼金术比对灵性更有兴趣。我和他一起在实验室里工作,非常着迷于他所能炼制出来的各种东西。圣哲曼活了非常久的时间,他的寿命甚至有几个世纪那么长。现在也还有许多关于他的故事在世间流传。
我也有过一次非常特别的投胎转世,生活在和耶稣基督非常亲近的环境中。也因为这个原因,这也成为之后我在地球上的使命之一,就是要让大家知道这个伟大灵魂不为人所知的真实故事。他们在金星时跟我说,因为我在许多次的投胎转世中与许多大师都有连结,所以对于真实的教诲,我已经具有非常完备的基础了,这令我十分震惊,而无论这会带来任何影响,我都不能逃避这个责任。大师们说,我有两个选择:接下这个任务,或是再次投胎转世到地球上,因为我在那里还有一些未解的因果牵绊。但是,再次出生在地球上的我将得面对极大的困难,因为有大脑两边的拉扯,而这强烈的影响会让我很难重新记起曾经学过的教诲。
在这一世这么做会比较简单。我得作出选择。因为我已经来过地球生活,所以其实我并没有什么预想或期待的事,但是我对于二十世纪的人类社会并不熟悉。大师们跟我说了一些简短的历史,但是我的问题在于我对历史实在很难有兴趣。他们也给了我一些科学数据,但还是一样:对我来说,这些东西都太用脑了。我是个比较艺术型的人,重视感情的表达、喜欢跳舞、欢乐,以及天马行空地想象各种东西。所以我并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在这些信息上。
回头去看你自己曾经活过的几千世人生是很轻松的事。每一世的人生看起来都只是一颗小沙粒。在灵魂的永恒之中,这些是很微不足道的。但当你进入这小小的沙粒之中,它却会变得十分浩大,令你难以承担。这对灵魂来说是很大的冲击,也是为什么许多人会被困在自己的困境中走不出来的原因,因为他们不记得这只是另一次的人生而已,这只是另一颗小沙粒。
就在我离开金星之前,大师们召唤了我:我在金星的师父拉米•努尼、富比•宽兹,以及瑞巴萨•塔斯。他们对我说,他们要送一些特别的礼物给我。别忘了,当时我还只是个小女孩,我期待能够收到的是可以随身携带的礼物,像是一块神奇的水晶,或是什么可以把玩的美丽玩意儿。
富比说:「欧米娜,我们要送给你的其中一样礼物是,在非常灵性的层面上,你能够为身旁的人带来一种平静的感受。」拉米•努尼跟着说:「我们还要给你一种能力,让你可以将非常复杂和困难的事情,用非常简单的方式让人了解。」接着是瑞巴萨•塔斯:「我们除了给你这份能力之外,还要给你力量和耐心,让其他人能够感受到他们对你的爱,就算他们一开始不相信你,但是真相会让你与他们连结,而他们将会清楚看见。」
而我站在那里只觉得很失望,心想着,这哪里是礼物,都只是些空话罢了!然后大师们跟我说,这些话以后会对我有很重大的意义。听起来很棒,但对我来说,话就只是话而已,我非常失望没能拿到真正的礼物。
他们跟我说,我将会有非常艰困的一段人生,这一路上并非只有欢乐和冒险。「我们会知道你的状况如何,但我们也必须要知道你的反应如何。随着事情的开展,你会收到越来越多信息,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事情要做。但唯有当我们确定时机正确的时候才会进行。你一定要坚强地度过那些困难的时刻。请你要记得,我们没有抛弃你,尽管从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如此,而你也并非平白无故地遭受这些磨难。」这是第一次我问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这份担子实在太沉重了。
之后我遇见了保罗·翠契尔,他是我在地球的导师,他告诉我他曾经在金星上见过我。这让我非常开心,因为我完全没有自己来自金星的证据。我不可能邀请大家去看宇宙飞船。这么做是为了保护金星人,他们之中有些人就因为人类想要夺取他们的科技而丢了性命。金星人不会出手还击,因为这有违他们的灵性信念。在许多存有中,金星人被认为是最软弱也最优柔寡断的一群,因为他们不会摧毁任何神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他们不会去评价也不会去批判他人,这种态度看在其他人眼里很自然就显得软弱无能。在过去的四十年中,我一直都与金星的大师们保持着联系,也会跟他们见面,但有时候我还是听不懂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像是在梦中,有时候又比较真实一些。他们想要我做的事我并不是全都理解,比方说,为什么我要创建「启动和平」计划(该计划始于1994年,目的是让全世界各地的参与者在每周三进行冥想,对地球传送爱与和平的意念。)。我还是做了,但全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当他们开始提供有关启动和平计划的信息之后,我才比较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当大师们确定大转化这件事一定会成功时,他们才会跟我讲细节。每件事情都渐渐到位,我以为现在的自己已经看见事情的全貌了。但大师摇着他们的头说,我所看见的小图像只是整张大拼图的一小部分而已。他们不会给我全部的信息,因为这对我来说太过庞大,而且会让我陷入惊恐焦躁的状态中,心想自己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它的规模实在太惊人了。而未来会如何发展,端看有多少人参与而定。我们只能够一步一步地走,给每一个人专属的任务。你们大家也都在为了同样的目标在努力着,而最后一切都会聚合。但是要看见自己在做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工作,需要非常长的时间。
在未来,男性与女性的能量将会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一开始只有女性的能量,接着是男性的能量加入。我们长久以来都是世代传承给男性大师居多,只有两位是女性大师,而你很可能就是下一位。
他们跟我讲了这件事之后,有好一段时间我停止再做任何灵性工作,因为我不想要承担这样的责任,也不想要这个位子。「我不认为自己做得到。我只想要跟其他人一样分享这些信息就好,我不想要变成大师或这一类的人物。」 「唔,这就是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因为你不想要。」大师这么跟我说:「如果你很想要的话,那就是你的自我在作祟,那么你就不是那个对的人了。」
很显然的,我在前世中一定是滥用了我的权力,所以现在我得一直被丢进恐惧之中,反复地品尝这种感受。
「你是位大师,而人们也会认同。」大师们跟我解释道:「他们会耐心地等待,直到他们可以直视你的双眼。这就是蒙福〈编注:原文为Darshan,印度语,意思是看见一个圣者或神的形象,使看见的人得到祝福。〉。他们的灵魂知道他们必须取得这样的连结。现在就要靠你让大家知道他们真正的出身,以及他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不明白真相为何。灵魂的起源在另一个次元中。提醒他们关于自 身的伟大,以及他们所拥有的力量和知识。告诉他们关于转化的事,让他们看见自己能购如何运用自身的能量来支持转化的进行。」
大师有好几百位,我在金星的老师沃内克也是其中一位。对我来说,他只是位老师,我完全不知道他真正的使命是什么。所有的扬升大师都是非常老的灵魂,他们已经体验过肉身层界中所能体验的一切,然后他们选择要从其他的层界继续提供信息,因为在那里,他们有能力控制是否要让某样东西实体化, 而且也可以在所有层界中进行活动。所有灵魂最后都会到达这个境界。这些扬升大师跟我们一样也只是人,他们只是到达了某一个程度,并作了选择要执行他们对未来的使命。
我的师父们非常有幽默感;他们很爱戏弄人!当我正以为自己终于有了点线索时,他们又跑来把我搞迷糊。这就是他们帮助我处理这些事情的方法。
下面是这些大师们给我的讯息。虽然读起来有点让人困惑,但如果你再读一次,就会发现其中的讯息何在。这就是他们的方式!
•真相没有版权。
•我这一世唯一的目的就是帮助你想起你早就已经知道的事。
•我不能想起我已经忘记了的事,但是我一定不能忘记我早已知道的事。
•认为自己悟道了的人其实已经丧失了他们的理智。不过不要介意,把理智抛开,然后你们就会悟道了。
在我漫长的冥想以及和我的师父们联系后,我只知道我的人生即将有所改变,而我也会在自然而然的状态下去完成该做的事。当然我也把这个好消息跟我的家人分享了,我告诉他们我的书即将出版,而他们也要在ufo大会上跟我一起现身。他们非常兴奋,也为我高兴。我的朋友和同事的反应就不太一样了,有的人不相信,有的人放声大笑,有的人开玩笑,也有人彻底地沉醉其中。谈及我来自另外一个星球的这本书和这个话题,引起了极大的骚动,连续好几个礼拜我都是注目的焦点。有好几次我在工作的时候有人走上前来要我帮他们签书,包括芝加哥的市长在内。所以我穿着服务生的制服坐在市长对面回答他的提问。我的老板非常骄傲有我这么一个知名的员工,但对我来说这一波热潮其 实很让人困扰。
接着重大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飞到亚历桑纳州土桑市,因为ufo大会就在那儿举行。温德尔跟我说我是神秘嘉宾。没有人知道神秘嘉宾究竟是谁,因为我是最后一位讲者。许多来自不同国家的知名讲者也都在现场,其中一位来自德国的参加者不知道为什么立刻就认出我来,他直接走到我身边说:「欢迎你来到地球。」
为了保护我,温德尔让我住在离会场大饭店大约三英里的一家汽车旅馆里。我有几个保镖坐在厢型车里,他们配有双向无线电,这样温德尔就可以告诉他们我什么时候该进场了。我想睡到几点都可以,等到下午我准备好要进会场了,就可以打电话通知他。我只是觉得因为他自己与美国中情局打过交道的关系,所以他有点反应过度了。我并没有感觉到会有什么危险。
我的演讲非常成功,除了中途被一个男子打断,他叫我拿出证据证明我所说的。他问:「我们怎么知道你是220岁还是41岁?」另外一个男人回他:「我在十五年前就见过她了,她现在跟那时候看起来完全没有变!」
接着他开始争辩有关其他次元的问题。我很冷静地跟他说,他这是在浪费自己和我的时间。「我不喜欢和人辩论,因为实在太浪费精力了,再说,就算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会改变我这个人真实的身份!如果你没有兴趣的话,又何必来听呢?」在场的每个人都鼓掌叫好。
温德尔上台来对所有人说,他为我感到非常骄傲,以及我第一次在公开场合现身就能够做出这么好的演讲,着实不容易。我穿着身上的那套礼服让我觉得很优雅,而我非常期待之后的签书会。温德尔催促着我离开,他请来的保镖团团围住我,从侧门离开。「我不是要签书吗?」我问他。「还没有!那个在观众席闹场的人是中情局的干员,所以我们必须要先清场,确保你在大厅很安全才行。」我真是不敢相信,整个情节简直就像是部间谍电影一样。
我一走进大厅就吓呆了:到处都是电视台的摄影机,麦克风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还有相机的闪光灯。接着我不断地从一间房间被催赶到另外-间房间,为的是接受国家和国际媒体的录像与访谈,电视台和广播电台都有。一位ufo杂志的女士在采访我的时候突然间哭了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她 读到我的名字时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急迫感和重要性,她一定要跟我碰面。我试着安慰她,告诉她我们在前世是很要好的朋友,听完她哭得更严重,只好先离开现场。
之后她重新自我介绍,她是ufo图书馆的馆长,也是好莱坞许多知名影星的经纪人。她想要帮我做书的宣传。最后,我终于可以逃离那里,在一家酒吧边喝啤酒边签我的书。
柯莉,也就是刚刚那位访问到一半哭了出来的女士,和我变成了好朋友,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我们到处嬉闹玩耍。她拿着摄影机,假装要帮我拍一支啤酒的广告。我 喝了一口啤酒然后说:「啊,值得我来地球这一趟!」结果一对年轻男女很粗暴地打断了我们,他们说这些人让我在这里出尽洋相,因为他们一点也不尊重我。他们试着说服要我跟他们一起走,只差没有出言强迫我了,而在我拒绝他们之后,他们的动作就变得越来越激烈。我实在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后来温德尔来了之后跟我说,他们是中情局的人。
回到芝加哥之后,我有好多想要跟大家分享的事,而大家也都打电话来说,你上了这个或那个报纸,还有我在电视上看到你。我回餐厅去工作,生活没有太大改变。下班后我换好衣服,急忙坐上停在外面的迎宾礼车,赶去电视台接受访问。我会在节目中告诉大家签书会举行的地点,并把餐厅的地址给大 家,而且我也真的曾在酒吧里办过签名会。这只是个开始。我变成了来自金星的女人。大部分记不住我叫欧米娜的人,都叫我维纳斯〈译注:Venus,即金星,也是希腊女神维纳斯的名字。〉。
编辑/整理: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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