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响雪松系列】4:共同的创造
原文作者:Vladimir Megre 译者:王上豪 编辑:黎飞翔
我想在世人面前复兴神的意象,让大家明白祂的伟大梦想,让每个活着的人都能感受到祂带有爱的渴望。现代人会在此生过得幸福,所有的孩子都能住在祂的天堂乐园。我不孤单,你也不孤单,天堂乐园将会成为共同的创造。」──阿纳丝塔夏
阿纳丝塔夏滔滔不绝地述说宇宙与人类的起源,从宇宙、神、地球的诞生、到亚当与夏娃,美丽如诗的字句带有深邃的意涵,引领着我们感受人类旅程的原点。
这一集是此系列书的核心,阿纳丝塔夏呼吁每个人打造自己的家园,她具体地描绘出一个有生命的自然家园样貌,并说明建立一个永恒的祖传家园,所必须涵盖的要素。这个重要的概念开创了新的潮流,世界各地因而兴起大大小小的创建家园运动,地球上因此出现越来越多用爱打造出来的小绿洲。
这一集的内容包罗万象,两位主角甚至还造访了另一个奇特的星球。我们也将读到阿纳丝塔夏久远以前祖爷爷奶奶的故事,包括她家族的起源与延续,以及祖爷爷以歌声所带来的奇特力量。本书一则又一则从过去至未来充满深度智慧的故事,将帮助活在现今的我们迅速提升意识,进而重建幸福的生活。
1. 这一切至今仍然存在!
「弗拉狄米尔,我要告诉你什么是共同的创造,这样每个人就能够回答自己的问题。请先听我讲,然后在书里描述造物者伟大的创造。请你仔细听,试着用你的灵魂去体会神圣梦想的渴望。」
说完这些后,阿纳丝塔夏不知所措地陷入沉默,一直看着我不讲话。或许,她的不知所措是因为感觉到或看到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觉得我怀疑她是否真的能描述共同的创造和神。
但老实说,为什么我和别人不能怀疑?这位狂热的隐士能天马行空的东西也够多了!她拿不出什么历史证据,而且就算可以斩钉截铁地描述过去,也应该是历史学家或考古学家。圣经和其他宗教经典都谈过神,很多书都有提到,只是基于某些原因而对神有不同的诠释。这难道不是因为没有人能够提出有份量的证据吗?
「有证据,弗拉狄米尔。」阿纳丝塔夏突然坚定又激动地回应我没问出口的问题。 「证据在哪?」
「所有的证据、所有宇宙的真理,都永远保留在每个人的灵魂之中。错误和谎言无法持久且会被灵魂摒弃,所以才有各种不同的理论抛向人类。谎言需要的包装越来越新,所以才让人类时常改变社会结构。人类想从中找出遗失的真理,却是离它越来越远。」
「但有谁可以证明,又是以什么方式证明,每个人的灵魂或内在的什么地方保有真理?如果确实如此,为什么找不到呢?」 「正好相反,真理每天都努力地呈现在人类眼前。我们四周满是永恒的生命,而生命的永恒就是真理创造出来的。」 阿纳丝塔夏用双手迅速贴地,沿着草地划过后伸到我面前。「你看,弗拉狄米尔,或许这能消除你的怀疑。」 我端详了一下,在向我伸来的手上有几颗草的种子、一颗小雪松子,还有某种昆虫在爬。我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像雪松子是代表什么吗?」 「弗拉狄米尔,你看。这颗种子虽然还小,但如果种在土里,就会长出高大的雪松──不是橡树,不是枫树,不是玫瑰,只能是雪松。雪松会再产出这样的种子,和最初的那颗一样带着原始起源的所有讯息。如果种子在数百万年之前或之后碰到土壤,也只有雪松能够破土而出。在每一颗种子里,也就是神的完美创造中,造物者都放满了所有讯息。即使过了数百万年,造物者的讯息也无法被抹灭。至于属于最高创造的人类,造物者在创造的那一瞬间,就将一切给了人类。受到伟大梦想启发的天父,已将所有的真理和未来的成就,全数献给祂最爱的孩子。」 「那我们最终要如何得到这些真理?是从我们里面的什么地方吗?肾脏、心脏,还是大脑?」 「从感觉。试着用自己的感觉判断真理,相信自己的感觉,从以金钱为目标的预设跳脱出来。」 「那好,如果妳知道什么的话,就说出来吧,或许有人可以用感觉理解。象是……神是什么?科学家能用任何科学公式描述吗?」 「科学公式?公式会衍生到环绕地球不止一圈,停止后又会有新的公式诞生。神并不小于一切思想能及的事物,祂是苍天,祂是真空,而且看不见。用理智去了解祂是无意义的,你要将地球上的所有公式、宇宙的所有讯息,塞进你灵魂中的小粒子,然后化为感觉,接着让你的感觉释放出来。」 「但我要感觉什么?说得再简单、具体、清楚一点。」 「神啊,帮帮我!请帮助我单用现代的词语组合,建立适当的意象。」 「看吧,词穷了。妳还是先读一下辞典,里头有现代生活中使用的所有词。」 「有是有,但现代的书没有先祖用来描述神的字眼。」 「妳是指古斯拉夫文吗?」 「更早。在古斯拉夫字母发明以前,人类就有方法向后代传递思想了。」 「阿纳丝塔夏,妳在说什么?大家都知道,正规书写体是源自两名正教传教士,他们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想讲的大概是西里尔和美多德吧?」 「对,要知道是他们发明了字母。」 「说得更精确点,是他们改变了我们祖爷爷和祖奶奶的书写方式。」 「怎么改变的?」 「下令改变的,为的是要永远抹煞斯拉夫文化、从人类的记忆中删除任何残留的原初知识,以及创造全新的文化,让人民臣服于外来的祭司。」 「这与书写方式和新的文化有什么关系?」
「假设现在孩子学的是外文书写和口说,而且不准他们使用原本的语言,弗拉狄米尔,请告诉我,你的后代要如何知道现在的事情?当一个人被剥夺过往的知识,只要把新的思想讲得很重要,就很容易对他灌输新的思想,他也会任由你随便描述他先祖的事情。
语言消失时,文化也会随之而去,背后的算计就是如此。但有此目的的人并不晓得,真理的幼苗会永远留在人的心中,谁也看不见,只要一滴纯净的露水就能成长茁壮。注意观察,弗拉狄米尔,请你接受我说的话、感受背后的意义。」
阿纳丝塔夏一下用缓慢的速度讲话,一下飞快地说完整段话,一下突然沉默,思考片刻后又象是凭空挤出一连串我们不熟悉的句子。她说的话有时会参杂一些我没听过的字,但每当她说出意思模糊的词时,她彷彿都会颤动一下,换成正确或比较好理解的词。
她在提到神时,好像都想试着证明什么:「大家都知道人是按照神的形象创造的,但是是指哪一方面?你身上有什么神的特征?你有想过这点吗?」 「没想过,没有机会去想,不如妳直接告诉我吧。」
「当人忙碌一整天后睡着时,当不再感受到自己放松的身体时,部分的无形能量群──第二个『我』──就会离开身体。对这些能量而言,此刻不再有任何俗世的界线,没有时间和距离。你的意识在剎那间克服了宇宙的任何限制,你的感觉群体会感受过去或未来的事件,加以分析后与现今比较,然后开始做梦。这证明了人不是只靠肉体感受浩瀚的宇宙,他那神赋予的思想正在创造。只有人的思想可以创造其他世界,或者改变已经创造出来的事物。
「人有时会在睡梦中因惊吓而大叫。脱离俗世纷扰的感觉群体,因为过去或未来的事件而受到惊吓。 「人有时会在睡梦中创造,他们的创造或快或慢地试图化为地球上的形体。至于是化为丑陋的形体,还是绽放着和谐之气,这一部分或完全是取决于灵感在创造中的参与程度、创造瞬间对所有面向考量的准确和精细程度,以及灵感对神圣的『我』的强化程度。
「全宇宙只有神和神的儿子──也就是人──天生具有创造的能力。 「神的思想是一切的起源,祂的梦想化为有生命的物质。人在行动之前,会先有想法和梦想。 「全地球的人都有一样的创造机会,只是人人使用的方式不同。人类在此享有绝对的自由,是有自由的! 「现在请你告诉我,弗拉狄米尔,神的孩子现在都有什么样的梦想?就以你、你的亲朋好友为例好了,他们都把自己具创造力的梦想拿来做什么?你都拿来做什么?」 「我吗?嗯……还要问做什么吗?就和每个人一样,我尽可能地赚钱,让生活稳定。我买了车,而且不只一辆。我还有其他很多生活必需品,象是不错的家具。」 「就这样?你把神赋予你天生且具创造力的梦想都用在这些地方?」 「大家都是这样用的。」 「怎么用的?」 「用在钱上啊!没有钱怎么生活?举例来说,有钱才能穿得正常、吃得更好、可以购物、买东西喝。一切都理所当然,妳怎么还问我『用在哪里?』。」 「为了吃,为了喝……。弗拉狄米尔,你要明白,这些在一开始就给了所有人,而且丰饶无缺。」 「给了所有人?可是这后来都到哪了?」 「你觉得呢,到哪了?」 「嗯,我觉得那些原始的衣服早就破烂磨损了,最早的食物也在很久以前被所有人吃光了。现在时代已经不同,有不一样的服饰流行,对食物的口味也变了。」 「弗拉狄米尔,神给孩子的是永恒不朽的衣服、永不枯竭的食物资源。」 「妳说的一切现在都在哪?」 「到现在都还留着,都还存在。」 「那就告诉我在哪里,要如何找到至今仍保留如此多资源的神祕地方?」 「只要用感觉去观察,你会找到的。只有透过感觉,才能了解神圣梦想中创造的本质。」
25. 两兄弟(寓言)
「不知道是多久以前,有对夫妇一直没有小孩,妻子直到年老才生了两个儿子,一对双胞胎兄弟。妻子生产十分不顺,在生完两个儿子不久后,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父亲请了一位保母,全心全意地照顾孩子,一路把他们养到十四岁。但就在他们十五岁时,父亲也去世了。两兄弟将父亲安葬后,坐在房里哀悼。这两个双胞胎兄弟,前后差了三分钟出生,所以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
在默哀一段时间后,哥哥开口说:『父亲在临终前难过地说,他没能将生命的智慧传给我们。我的弟弟,要是没有智慧,你我该怎么过活?要是没有智慧,我们的家族只会在不幸之中延续下去。那些能从自己父亲身上获得智慧的人,可能会嘲笑我们的。』
『你别难过。』弟弟对哥哥说,『你常常在沉思,或许时间会让你在沉思中获得智慧。我一切都听你的,我不用沉思也能过活,也依然觉得生活很美好。只要看到日出日落,我就很开心了。我就单纯地过生活,忙田里的事情,你可以好好学习智慧。』
『同意。』哥哥对弟弟说,『但待在家里是求不到智慧的,这里没有。没有人把智慧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把智慧带给我们。但身为兄长的我,为了我们俩、为了代代相传的家族,我决定要找出世间的所有智慧。我要找到并带回家里,送给后代子孙和我们自己。我要把父亲留给我们的所有贵重物品带在身上,然后走遍天涯,拜访世界各地的智者,学习他们的所有理论,然后回到我出生的地方。』
『这会是条漫长的路。』弟弟语带同情地说,『我们有一匹马,你就带着那匹马和马车吧,东西能载多少是多少,才能减轻一路上的负担。我会留在家里,等着你成为智者归来。』
「兄弟俩分离了许久,年复一年。哥哥拜访了一位又一位的智者,去了一座又一座的教堂,学习东西方的教导,又走遍大江南北。他拥有惊人的记忆力,敏捷的头脑能快速地领会一切并轻松地记住。
「哥哥花了六十年左右游历全世界,走到头发和胡子都已灰白。他好学的头脑仍继续流浪、精进智慧。这位年迈的流浪者成了最有智慧的人,开始有众多弟子跟随他。他对着这些求知心切的脑袋大方地讲道,弟子无论是老是少,无不敬佩地专心聆听。他的名声总是在他抵达前便传遍邻里,村里都知道,将有一位伟大的智者来访。
「他就这样带着荣耀的光环,身边围绕一大群奉承的弟子,回到他六十年前、年仅十五岁时离开的家。这位头发灰白的智者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出生的村庄。
「村里的人都上前迎接,头发同样灰白的弟弟也开心地跑出来。他在成为智者的哥哥面前低下头,喜极而泣地低语:『祝福我吧,我的智者哥哥。回我们的家,让我洗涤你长途跋涉的双脚。回我们的家,我睿智的哥哥,好好休息吧。』
「他以庄重的手势嘱咐所有的弟子,要他们留在山坡上、接受村民的迎宾礼、展开智慧的对谈,接着他便跟着弟弟回家。这位德高望重且灰发苍苍的智者,走进上层宽敞的房间,疲惫地坐在桌前。弟弟开始用温水帮他洗脚,同时听着他的智慧言论。
哥哥告诉他:『我完成了自己的责任,学到许多伟大智者的教导,也建立了自己的理论。我不会待在家里太久,现在我的任务是要指导他人。不过,既然我答应过要将智慧带回家,我会履行承诺,在家里待上一天。在这段期间内,我亲爱的弟弟,我会告诉你最有智慧的真理。
首先是:人人都应该住在美好的花园。』 「弟弟用编织精美的干净毛巾将哥哥的脚擦干,尽心尽力地想让哥哥开心。他告诉哥哥: 『你面前的桌子上有我们花园种的水果,尝尝看吧,我把最好的都摘给你了。』 「哥哥若有所思地吃着各种漂亮的水果,接着继续说: 『地球上的每个人都应该种一棵家族树。当他去世后,这棵树将成为他留给后代的美好纪念,它会为后代净化呼吸的空气。我们都应该呼吸好的空气。』 「弟弟露出慌张的神情,急忙地说: 『我睿智的哥哥,抱歉,我忘记开窗让你呼吸新鲜空气了。』他将窗帘拉开,打开窗户后继续说:『来,呼吸我们两棵雪松带来的空气,是我在你离开的那一年种的。其中一棵是我用自己的铲子挖洞种下树苗,另一棵是我用我们小时候你常玩的铲子挖的。』 「哥哥看着雪松陷入沉思,接着说:『爱是一种伟大的感觉,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拥有爱过着每一天,所以有一句至理名言说:所有人每天都要为爱努力。』 『噢,我的哥哥,你真是有智慧!』弟弟惊叹地说,『你学得如此高深的智慧,让我听得太入迷了。抱歉,我居然还没向你介绍我的妻子。』他对着门口大喊:『老婆子,妳在哪,我的小厨娘?』 『这不是来了嘛。』一个开心的老妇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盘热呼呼的馅饼。『我刚刚忙着做馅饼。』 「开心的老妇把馅饼放在桌上,笑嘻嘻地对着两兄弟做了个滑稽的屈膝礼,然后走向弟弟对他耳语,但她对丈夫说的话都被哥哥听到了: 『老头子,请原谅我,我要先离开了,我需要躺下来。』 『妳是怎么回事,真是无礼,怎么突然要休息呢?我们有贵客,我的亲生哥哥啊,妳却要……』 『不是这样的,我现在头昏脑胀,有点想吐。』 『妳这个忙碌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头晕想吐?』 『大概要怪你了。没错,我们又有小孩了。』老妇带着笑容,边说边跑着离开。 『很抱歉,哥哥。』弟弟羞赧地向哥哥道歉,『她不知道智慧的价值,总是嘻皮笑脸的,老了还是这样。』 「哥哥陷入了更长的沉思。一阵小孩的吵杂声打断了他,他在听到后开口说: 『人人都应该努力学习伟大的智慧,学习如何养育出幸福又有正义感的孩子。』 『我睿智的哥哥,告诉我吧,我很想让我的孩子和孙子过得幸福。你看,我吵闹的几个孙子孙女走进来了。』 「两个不到六岁的小男孩,以及一个四岁的小女孩站在门边吵架。弟弟为了安抚他们,急忙地说:『快点告诉我,你们在吵什么。乱哄哄的,别吵到我们俩聊天。』 『噢!』比较小的男孩惊讶地说,『爷爷变成两个人了,哪个是我们的,哪个不是,要怎么分呀?』 『我们爷爷不就坐在这儿吗?这不是很明显吗?』
「接着小孙女跑向弟弟,脸颊紧紧贴着他的大腿,玩着他的胡须,对他叽叽喳喳地说:『爷爷,爷爷!原本是我一个人要来找你,想给你看我学的新舞步,可是两个哥哥自己跟来。一个想找你一起画画,你看,他带了画板和粉笔;另一个带了长笛和笛子,他要你吹给他听。爷爷,爷爷!但我才是第一个决定来找你的人,你和他们说啦,叫他们回家,爷爷!』
『不对,我才是第一个要来画画的,哥哥是后来才决定要来吹笛子。』带着薄画板的孙子说。 『现在有两个爷爷,你们来决定,』孙女插话说,『我们谁才是第一个来的?拜托你们选我,不然我会哭得很难过。』 「智者忧喜参半地看着这群小朋友,皱着眉头准备回答,可是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弟弟慌张了起来,没有让沉默持续太久,迅速地从小朋友的手中拿了笛子,毫不犹豫地说:
『这没什么好吵的。跳舞吧,我活蹦乱跳的小美女。我会用长笛帮妳伴奏,笛子可以交给我们的小音乐家。而你呢,我的小艺术家,你可以画下乐音奏出的图案,还有这个小芭蕾舞者的舞姿。小朋友,赶快开始吧!』
「弟弟用长笛吹出美丽愉悦的乐章,孙子孙女同时入迷地跟着他,扮演着他们最爱的角色。未来的大音乐家试着跟上长笛的旋律;脸上泛着红晕的小女孩像个芭蕾舞伶,开心地跳着自己的舞步;未来的艺术家勾勒出这个开心的画面。
「智者不发一语,他懂了……当眼前欢乐的场景结束时,他站起身子说:
『弟弟,你还记得父亲的旧凿子和槌子吗?请你拿给我,我想在石头上刻出自己学到最重要的一课。我该走了,可能不会再回来。不要慰留我,也不要等我。』
「哥哥离开了。这位灰发苍苍的智者和弟子一起走到一块大石前,旁边有一条道路绕过这块大石──那条引领流浪者离乡背井,到远方寻找智慧的道路。白天过去了,到了晚上,这位年迈的智者还在石头上敲敲打打,他想要刻出一段文字。就在他精疲力尽地完成后,他的弟子唸出石头上的那段话:
流浪者啊,你要寻找的,其实都在你的身上。你不会找到什么新的,相反地,每走一步,就会有所失去。」 阿纳丝塔夏说完寓言后,安静地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在想,我懂不懂这个寓言吧。 「阿纳丝塔夏,我知道这个寓言是在说,哥哥谈论的所有智慧,弟弟都已经在生活中实践了,但只有一点我不懂,是谁教弟弟这些智慧的?」 「没有人。在灵魂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起,宇宙所有的智慧就永远地存在每个人的灵魂中了。只是常有智者的灵魂狡猾地卖弄聪明,为了自身利益将人偏离最重要的事情。」 「偏离最重要的事情?但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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